古怪的梦接连在冰皓琪脑内上演,她也许对梦境里的自己有控制力,也可能没有,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等人醒了,不论先前做了什么梦,都会忘得一干二净。
付沧钊小心翼翼地控制海浪,托着小船在大海上平稳航行。她没有拿出司南,仅仅凭借自己身为鲛人与蓬莱岛那点微弱的联系控制方向。
冰皓琪醒来的时候,刚好小船靠岸,船上略微颠簸。
她迷迷糊糊从船里走出去,晃晃悠悠走了两步,冲着岸边一棵灌木发愣。旁边,付沧钊用绳子拖拽小船往陆地上走,准备拴在上一次存放的位置。
“你是不是晒黑了一点?”最后往树上绑绳子的时候,冰皓琪没忍住问了一句。
“晒黑?”付沧钊茫然地看了冰皓琪一眼,“有什么不好吗?”
冰皓琪继续盯着付沧钊的脸看了一阵,摇摇头说:“没什么,晒黑挺健康的,就是看起来有点新鲜。”
接下来一连好几个晚上,她们什么活也没干,只是漫无目的地走动、玩耍、找果子吃,睡前抱在一起滚两圈。
就这样过了几天,冰皓琪看上去恢复得差不多了,两人的关系也出现一点新进展。
当付沧钊准备亲吻冰皓琪,后者不再反抗,甚至还会顺应前者的动作。
就这样摆烂摆了整整两周,俩人终于又开工了。
付沧钊打铁,冰皓琪在旁边看她打铁。
暗蓝色头发的少年精赤着上半身,只在胸前裹了条白布,手里天外陨铁锤每一次重重击打在身前金属,都会在反作用力下高高弹起,而她两条小腿肚肌肉膨起,以腿带动腰身,以腰身带动手臂,竟借助这份反作用力,落下更沉重的一锤!
……话说,这招总感觉在哪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