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耶!”夏安欢呼一声,扑到付沧钊身上,整个人如见了猫薄荷球的猫咪一样拼命往付沧钊身上蹭来蹭去,脑袋尤其喜欢蹭颈窝。后者双手轻轻环抱夏安,似乎并不抗拒这种程度的肢体接触。
她想起很久很久以前,自己跟莉古拉没认识多久的时候,也经常像现在这样黏在一起。那时莉古拉也没得上血液依存症,每次缠上来都很克制地不去咬付沧钊的脖子,直到有一天她没忍住喝了一口血。
自此一发不可收拾。
出现这种情况的不止莉古拉,还有付沧钊本人。
可能因为契合度很高,又或者付沧钊的血液实在太过香甜,每次被吸血的时候脑袋里都会被愉快的感觉所占领,那种难以言说的欢愉几乎要让她的脑壳当场炸开。
等两人终于清醒过来,莉古拉已经咬着她的脖子在床上滚了好几圈了。
“对不起,我又没忍住喝你的血。”每到这时莉古拉都会不好意思地向她道歉,眼睛水汪汪的,像一只做错了事乖乖等主人惩罚的小狗。
那时付沧钊选择了纵容。
纵容她吸血的欲望,纵容她天天当自己是血族木天蓼。
其结果就是,莉古拉对血液的需求量与日俱增,尽管本人极力控制,等到了沧历六百多年的时候,也(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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