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要让我们只学到刚好足够回报祖国的知识量,是这样吗?”陈超喃喃道。
付沧钊鼻腔轻轻哼了一声。
“这样的话,又有什么不对呢?”
陈超的困惑不止一天两天了。
她总觉得,不论付沧钊也好,还是崔莹莹也罢,似乎都对生养她们的这片土地抱有强烈敌意。
而这片土地的确没有想象中那么美好……可她总是对其抱有感情的。
为什么?
她们又该如何应对?
“权术向来如此……不管在什么地方,都要用到这一套来保持人心稳定。真心爱着自己家园的人们,对于所知所学有所限制,都是乐见其成的。”付沧钊的声音依旧慵懒,像极了躺在草地上午睡的猫咪。
陈超又问:“我们还有妇联,还有很多渠道可以争取合法权益,这些路子也走不通吗?”
“这就得看法律本身容不容许了,还有切实执行法律的那批人是怎么想的。理论上(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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