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听说了吗？新来的设计总监是靠陪睡才拿下顾氏商场那块最好的位置。”
“那肯定，今天早上整个公司都在谈论这件事，不过听说她五年前也很浪荡，做这种事情对她来说应该是家常便饭。”
“砰！”
季挽澜用力拉开门，门板狠狠砸在墙壁上。
几人看到季挽澜，嘴角说闲话的笑容瞬间僵住，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季总监。”
季挽澜没应，神色淡然地洗手。
气氛尴尬低迷。
季挽澜洗完手，用擦手纸仔细将手上的水珠擦干，动作优雅悠然，眼神却格外犀利。
“怎么不继续说了？”
他们只是普通员工，对季挽澜多少还是忌惮的，连忙低头道歉。
季挽澜瞥了她们一眼，转身出了卫生间。
她站在办公室门口，扫了一圈设计部的办公区，发现好些人时不时偷偷看她一眼，然后交头接耳。
不用听，季挽澜也知道他们说的内容跟刚才在厕所听到的大差不差。
“我看了各位这两年的设计，奇差无比，季氏给你们高薪不是让你们来这里聊八卦的，作为一名设计师，什么时候把能力提上去，才配说我的八卦！”
季挽澜冷着一张脸，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在场的人全部听清。
“能力没提上去之前，在让我听到无关工作的事情，一律开除！”
在场的人全部噤声，把头埋在电脑前不敢抬头。
自从季挽澜放了狠话之后，办公室没人再敢聊那些乱七八糟的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