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动作猛地停住,俯首在她脖颈间用力呼吸,闷声道:“我知道,不碰你。”
顾承宴的语气带着满满的委屈:“但你总要给点甜头,不然我撑不下去。”
季挽澜眸光一暗,男人委屈地趴在她肩头的样子,太像一只即将被主人抛弃,摇尾乞怜的大狗狗,可怜无助。
她没出息地心软了。
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像在顺狗狗的毛发,她低声哄着:“我知道了,你先起来,回床上睡觉。”
顾承宴抬起头,一张俊脸写满了不高兴:“我不信。”
他把脸往季挽澜跟前凑了凑:“那你亲我一下。”
季挽澜呼吸一滞,咬咬牙,飞快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把人往外推:“好了,快回去睡觉。”
顾承宴心满意足地起身,转身的刹那,眼底闪过一抹得逞。
季挽澜昨晚没喝多少酒,但第二天起来,头还是有点不舒服。
她起得早,便亲自下厨做了早饭,想着顾承宴可能也会宿醉,便煮了醒酒汤。
她喝了一碗,剩下的留给顾承宴。
季挽澜今天有个重要的早会,留了纸条便提前出门。
早会上,珠宝工厂负责人汇报。
因为最近订单暴增,有些工人忙不过来,开始消极怠工,有两批珠宝检测都不合格,只能返工,导致发货延迟,因此挨了不少差评。
珠宝生产是完成销售链最关键的步骤之一,这才刚开始,以后的订单只会越来越多,这样下去怎么行?
季挽澜想让厂长整改,但她对工厂了解不多,所以她决定今天下厂看看,再决定调整政策。
早会结束,季挽澜刚离开会议室,就被季如烟和宋临堵在办公室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