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接下来的几年里,最遭罪的就是不知变通、不会来事,死吃定量的人。
相较而言,那些旧时代的资本家反而过得比较舒服,总会有渠道能搞到东西,这不是瞎说,而是当事人几十年后的自述……
唐植桐还留意了一下分拣股的那个姑娘,就万向阳上次不断瞅的那个,叫舒晴。
万向阳此次领工资就排在那姑娘后面不远处,目光都快黏在人家身上了,但唐植桐心里有数,如果万向阳不开口的话,他不打算贸然开口,先顺其自然再说。
万向阳领工资的时候,有外人在场,并没有表现出特别热络。
唐植桐一路上,想着有的没的,骑到来过的那家刻字合作社时,从空间里掏出昨晚找出的一截檀木塞兜里,走了进去。
合作社柜台后面坐着的换了一个人,一斑白短发戴眼镜的老爷子。
“师傅,劳驾,刻章什么价?”唐植桐看换了人,换了称呼,又问了一遍价。
“用什么材质的印章?”老爷子从眼睛上方瞟了一眼唐植桐,开口问道。
“我自己带了一块,您帮忙瞅瞅能用吗?”唐植桐从口袋里掏出准备好的檀木(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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