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小王同学嘴上这么说,但身体很陈实,当了一回工程师,硬件软化工程师。
“不然呢?感谢咱妈的话,我还用得着你转达?我明天自个去道谢。”小王同学坐的床的另一侧,将发卡和头绳拆下来,放在床头柜上,头一摇,一头乌黑靓丽的秀发披散开来。
骨是好骨,鞭是好鞭。
昨天在去皮毛一厂的路上,唐植桐给张若箭挂了个电话,询问药酒、膏药的进展情况。
也得亏邮政上配发的二八大杠抗造,否则这六箱酒还真不好运。
“嘿,怎么也要谢谢我这個居中协调的端水大师吧?一碗水端平,绝不偏袒!”唐植桐此时开始了贫嘴,用调侃的语气说着事实,让小王同学听在耳中就像是特意邀功一样,可信度大打折扣。
1959年8月16日,星期天,秋高气爽,晴空万里。
“哦,那就带着。”小王同学听丈夫这么说,才放下心来,将双人皮褥子放进衣橱,另外三床单人褥子放在椅子上,转身关上窗户,拉上窗帘准备睡觉。
“我感受不到你的诚意,用实际行动表达一下。”唐植桐掀开毛巾被,给(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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