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服装上看,并不是汉族。
“大爷,这是干嘛呢?”唐植桐隔着一段距离,站在老者身后,问了一句。
老人转过头来,用袖子擦了一把泪,在看清唐植桐的穿着后,眼神有些躲闪,叽里咕噜说着思密达。
唐植桐用手在耳朵旁边呼扇了两下,说道:“听不懂。”
老人又叽里咕噜两句,遂不再搭理唐植桐,转过头去,继续看着远去的背影。
唐植桐笑笑,摇摇头,人家不乐意说,那就算了吧,于是继续往前走。
早已冰冻的河面上并没有其他人,只有中年男人踟躇的背影,肯定不是过去换粮食。
稍微一思索,唐植桐想起了曾经看到的一则传闻。
这三年期间,由于吃不饱肚子,对岸趁机向朝族同胞宣传,许以各种优厚的条件待遇,鼓动大学毕业生及种种专业人士回去,为他们的“千里马”运动效力。
看来真的有人这么过去了。
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个人有个人的选择。
唐植桐自然没有阻止的道理,更何况,他也没有理由去阻止。
去年灭四害的时候,老师让学生上交老鼠尾巴,有的学生为了当冠军,将萝卜根儿染色后冒充老鼠尾巴。
唐植桐还曾在报纸上看到过小学生对老鼠围而不杀的报道。
一個小(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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