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提及安王燕江玹下云州剿匪的事,七皇子在旁边咂舌:“没想到,那临安郡主居然一同前往,不是说她瞧不上安王吗?”
五皇子冷嗤了声:“我早就瞧出不对劲了,所谓的瞧不上,怕不是演给旁人看的。”
燕江容端着酒杯的手微顿,随即状若无意:“五弟何出此言?”
五皇子瞥了他一眼,哼笑:“当初在秋猎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不对,那贱人为了抢一只红狐狸与我针锋相对,后来,那狐狸皮毛就出现在燕江玹大氅上了……”
燕江玹婚后穿过一件大氅,暗红色毛领没有半分杂色。
七皇子恍然:“原是这样,我还以为临安郡主一直心仪三哥呢。”
燕江容笑了笑:“七弟说笑了,那只是临安郡主婚前贪玩,经常与我和小九一起出入,旁人以讹传讹罢了。”
他面上不显,可桌下那只手却缓缓攥住了挂在腰侧吊坠下的兔尾,眼底一片冰寒……
原来,那兔子只是挑剩下的。
她当初可以为了他徒手接剑,如今,却跟着另一个男人出生入死……
江面一片风平浪静,大船破开水面往前行驶,沿途景色宜人。
可盛暖知道,他们安生不了多久,甚至,都安全不了多久。
吃完晚饭,盛暖在甲板上晃荡了一圈散步消食,想到晚上要跟燕江玹同住一个舱室,顿时亚历山大。
要是以前还能来个姐妹夜话什么的,可现在……想到燕江玹可能(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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