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盛暖从榻上苏醒过来的时候,就听到浴室里隐约传出动静。
然后就看到谢栾从浴室出来,身上还带着未消散的水汽。
看到她的一瞬,谢栾蓦然一僵,接着就移开视线,含糊跟她说了声早,然后头也不回离开卧房。
盛暖心里有些狐疑。
这军中长大的糙狼崽子忽然这么爱干净?昨晚洗了澡一大早又来?
不过这也是一闪而过的戏谑,她并没往心里去,直到小桃收拾她衣物的时候,有些狐疑的问道:“公主,您那个暗红色鸳鸯肚兜怎么不见了?”
盛暖一愣,下一瞬,就听到客服幽幽开口:“三分钟前,被谢栾揣走了。”
然后她就从客服那里知道了她遗忘在枕头下的肚兜遭遇了怎样本不该承受的事情。
谢栾正不知该如何处置被他弄脏的肚兜,做贼心虚之下听到她醒过来,一个慌神,直接将她的肚兜揣走了。
盛暖差点气笑了。
看不出来,真看不出来,那狼崽子居然还是这么个下流胚子,说好的中了秘药都能洁身自好呢?
她敷衍了小桃,心里想着,那肚兜是决计不能要了。
等到吃早饭的时候,盛暖就发现,谢栾从头到尾都没看她一眼,即便她不经意往那边看去,就发现他被烫到一般飘忽游移的视线……把做贼心虚演绎到了极致。
盛暖没有直接戳穿,过了两天,谢栾好像勉强放了心,也没见她寻找自己的肚兜,这才没了那副心虚模样。
几日后,户部尚书萧敬的母亲六十大寿宴请宾客,恰好轮到谢楠巡查京郊几大军营,盛暖便同谢栾一起以将军府名义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