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烈不要脸,但洛雪尽脸皮薄,听他说的两句下流话,又被他上下其手,立马就羞得想死。
饶是他怎么挣扎拒绝,身上的衣服还是被剥得干干净净,赤条条地被水雾打湿,肌肤吹弹可破,愈发可口。
彭烈看得呼吸加重,心想若是没有扎眼的暧昧红痕就更好了。
“操,怎么连后腰也有,洛雪尽,你不会被人给操了吧?!”被“偷家”的愤怒下,彭烈气得都叫起了洛雪尽的全名。
洛雪尽咬着嘴唇,抖着小腿,像是无助的兔子在空中蹬踹两下。
彭烈把他前后都检查一遍,细数上面吻痕的数量,然后又扒下他裤子,掰开他的大腿,佝偻着脖子往下看他的花穴,寻找可疑的痕迹。
幸好洛雪尽那处天赋异禀,恢复能力优秀,昨天副监区长做得也不是特别过分,经过一天就好得差不多了,颜色也就比平时更粉一点,看不出什么,但是大腿和小腿被束具勒出来的印痕就没那么容易好了,经过一夜,红色加深,几乎到了发紫的程度,看着很严重惹人心疼。
彭烈把他裤腿全扒完才看见,浓眉蹙起,严肃问:“你这又是怎么回事?”
“关你什么事啊。”洛雪尽找着他注意力转移的机会,双手在他胸口上一推,一条腿从他手掌挣脱,踩回实地上,而还有一条腿被彭烈死死捏着,怎么都扯不动,“快松手,我腿都酸了。”
“怎么就不关我事了?”彭烈胸膛剧烈起伏几下,气得双眼微红,扯动洛雪尽的大腿,用着胯间硬挺的某处抵上他柔软的肚子,“到底是哪个杂种敢碰你,你告诉我,我帮你弄死他。”
洛雪尽心说罪魁祸首就是副监区长,你一个犯人能耐再大能比得过他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说以彭烈这样的性子,知道后指不定还真不顾后果去找人算账,最后冲动的后果就是又被关禁闭教训。
彭烈见他板着脸不说话,就觉得一团怒气在胸腔横冲直撞的,闭了闭眼:“嘴硬是吧?我看你待会还说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