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这场交易变了味,交易不像交易,更像是季鹤鸣抓住了洛雪尽的要害处,威逼利诱着他满足自己的私欲。
单是被强压着弄就让他羞愤欲死,献祭一般被舔完了,还要他主动去做羞耻的事。
洛雪尽涨红着脸,僵硬地坐在季鹤鸣的身上,许久未有行动,慌张的眼神飘忽着,闪烁着泪光。
“我不会……”
半晌,他才细弱地发出声音。
季鹤鸣沉默了会,问:“你不是和彭烈还有副监区长都做过了吗?”
很笃定的口吻,洛雪尽不由嘀咕:“你怎么知道的?”
季鹤鸣却没有回答,说:“再这么磨蹭下去,那两人就要醒了。”
话里暗含着催促,同时也把洛雪尽搂得更紧。
话题又回到了最初:“会的话就快点。”
洛雪尽脸上刚褪去些许的红晕又加深,手指蜷缩着不知该如何摆放。他已不是当初那个未经人事的自己,知晓该怎么做,但是要他主动来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措又犹豫的他许久没迈出第一步,季鹤鸣耐心快要耗尽,冷冷地威胁他:“要是你不愿意听话也可以,我现在就去禁闭室做我该做的‘工作’。”
洛雪尽手指一僵,呼吸几转,闭了闭眼:“我听话。”
他咬着嘴唇,在心里给自己打气。
无非就是坐着吃进去,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深呼吸着,腰上发力摆动,往上蹭了蹭,以为这样就能借着湿润的穴水滑着挤入,可事实证明他想得太简单,这样磨蹭着非但进不去,还搞得坐着的硬物又胀大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