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
熹微的光透了进来,朦朦胧胧地照亮帐篷内的景象。
狼族生存环境简陋,但是属于首领的床榻铺着厚实柔软的动物皮毛。如今皮毛经过一夜的磋磨,脏乱得一塌糊涂,都是因为其上交叠的两具肉体,狰狞的阴茎与红肿的雌穴在多次抽插打桩的运动中源源不断地创造出黏腻又腥甜的体液。
精液与淫水混淆在一起,还有汗水、津液、眼泪……这些都弄脏了珍贵的皮毛。
一只纤白的手指揪住了皮毛边缘,一会儿无力松开一会儿又用力抓紧,很快又被一只更大肤色更深的手覆盖住,扯到后背扣住。
“别想逃,哼嗯……快了。”狼人压着身下人的后背,胯部下沉,一次次粗暴又迅速地耸动着,将自己的性器送入湿软的红穴深处,发出急喘,闷哼几声,“主人,屁股再抬高点。”
被困在他身下的人已经失去了大部分的神志,接近脱力晕厥的状态了。长时间的高强度交配让他身体快要散架了,用着绵软沙哑的哭腔哀求:“不……呜!真的不行了……满了……唔要哈啊!吃……吃不下了……”
他不知道狼人做了多少回,但压在皮毛上的小腹早已鼓了起来,淫纹也被灌满了,是全红的状态。
上半夜他还有点力气,在淫纹的作用下是渴求且乐在其中的,但是到下半夜,淫纹被满足后身体状态也下降,快感依然在,但是这太过于漫长煎熬,狼人的性器还能在最后射精的关头成结卡在里面,腹部胀得发酸,下体火辣辣的,多次高潮让他几近虚脱,真的快承受不住了。
而狼人精力充沛得可怕,做了一夜还精神奕奕,每当洛雪尽以为终于要结束了他就又快速硬起来,太折磨人了。
“啊,嗯啊……不要了……阿夜,求你……噫呜!!”
又一次,他被滚烫的精液中出到高潮了,喷出一大股淫液,至于前面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可怜巴巴地耷拉着,是透支过度的绯红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高潮过程中,狼人喜欢紧紧拥着他,然后亲吻着他的羊角或揉弄着他的尾巴尖,刺激得穴道重重收缩,拉长余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