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书宁也是鼓足勇气才喊了这么一句,瞧着贺老反应大,用胳膊抵了抵贺闻礼,眼神暗示:
自己太过了?
有些老人家年纪大些,可能觉得老公、老婆称呼太腻歪。
贺闻礼表面没有任何反应,陈最站在一侧,深吸一口气:
我的活爹,
您怕是要笑疯了吧!
真能忍啊!
要不然,怎么人家是老板呢
这忍耐力,绝了。
贺闻礼只说了句:“好,我尝尝。”
话音未落,他低头,就着钟书宁的手,在她咬过的地方,吃了口椰子饼。
钟书宁都没想到他会这么做。
她以为,贺闻礼会重新从盘子里拿个点心。
“味道确实可以,剩下的就给我吃吧,你喝点水,坐了这么久的车,应该口渴了。”贺闻礼很自然地接过椰子饼,给她递了杯茶。
贺伯堂与父亲对视一眼:爸?这是我儿子?
贺老:这是你生的,你不知道?
贺伯堂:我生的,但是您养的啊?
贺老:感觉不像我孙子!
因为整个贺家上下都知道,贺闻礼不爱吃甜食。
所以刚才梁嘉因递点心的时候,才完全没招呼他。
贺家二老年纪大了,嗜甜,专门请了面点师,制作的点心比外面购买的更甜腻些。
他不仅吃了,还吃了别人剩下的。
“你们从认识到结婚,时间不长,看起来感情还挺好。”贺老直言。
他看着钟书宁,显然是冲她问的。
钟书宁笑了笑,“爱上一个人,可能一瞬间就够了,所以感情好坏,和结婚时间长短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