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家父子当晚没走,就在医院随意对付了下。
他们没有主动戳破与钟书宁的关系,贺闻礼也没提,当天夜里,钟书宁腿疼得厉害,导致睡得不好。
翌日,医生查房才醒来。
“不舒服吧?”吕培安亲自来的。
“还好。”钟书宁知道,这是伤口恢复必经阶段,总不想让人太担心。
吕培安拆了固定支架,查看了眼患处,“伤口恢复得挺好,待会儿让护士帮你处理下患处,打上石膏,可以让闻礼抱着你,坐在轮椅上到处转转。”
“总闷在病房里,也会把人闷坏。”
“不过手术的脚,千万别让它受力,有任何不舒服的,及时跟我联系。”
“谢谢吕爷爷。”贺闻礼跟他道谢。
“目前吃些清淡的,别大量进补,要慢慢来。”吕培安叮嘱几句,“那你先输液,我先走了。”
贺闻礼主动送他。
听到叩门声,钟书宁以为是帮自己输液的护士来了,抬头就看到盛懋章又出现。
她心下狐疑,客气喊了声,“叔叔,早上好。”
“我……我来检查身体,跟庭川顺便来看看你。”
“谢谢。”
钟书宁嘴上这么说,心下难免困惑。
不过盛家父子并未在病房待太久,但一连几日都出现,难免引起钟书宁的疑惑。
——
直至那天,帮自己输液的护士,随口问了句:“钟小姐,最近常来的那位叔叔,是您什么亲戚啊?”
“亲戚?”说的大概是盛懋章。
“上次见他在外面哭,而且这两日都在医院走廊上休息,夜里都没走。”
“他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