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欲望贪婪且灼人,只想彻夜抵死缠绵。 他将她搂在怀中,吮吸她汗湿的发,把她柔软的身躯填满自己的整个世界。 他疯狂地啃舔着她胸前两团娇软,布满吮痕的双乳沾满男人的滑腻唾液,娇滴滴颤微微地挺在空气里。 他下边的东西粗长得令她害怕,他往前,整个阴茎头部彻底地嵌入隐秘的甬道之中。 “呜呜江阔……”做爱的时候,她总习惯叫他全名,尽管他年纪比她大上许多。 他粗喘着,“小乖……乖宝贝,喜欢爸爸这样弄你吗?” 他那样坏,近段时间做爱的时候,偏偏要哄她叫爸爸,她不明白,为什么他要逼她叫他爸爸?他怎么有这样变态的嗜好,她听到总觉四肢发烫,羞耻得快要死掉。 “啊——”他撞得太快太蛮横,听雨也顾不得羞耻了,细细地尖叫着,双手无力地攀附他肩膀,又次次乏力地从他肩上滑落。 “小乖,回答我!”他却不放过身下脸蛋绯红的人儿,两人大腿根部的交媾处动情的液体流得肆意,她嘴上却始终不愿正面回应,江阔不满地加重胯下力道。 “呜……江阔……轻点……”她无力地呻吟求饶。 江阔温情地舔舔她泪湿的稚嫩脸庞、她精致的锁骨,在小丫头脸上身上烙上他的味道,“乖宝贝,你先回答我,说,喜欢吗?” “呜…不喜欢…求求你,我好疼……不要了……” “口是心非的小骗子。”这个答案当然不是他想要的,含着她的嘴惩罚似地狠狠一吮,男人身下动作更快地猛烈撞击。 “啊!”她那里麻软软地突然紧缩,浑身不受控地抖起来,兴奋的快感刺激地聚拢到达某个临界点,就差一点点就要到高峰了,要泄掉了,可江阔却忽然停住不动,任饱胀的欲望滞在临界点。 卧室里瞬间安静,一时只剩两人的喘息声,听雨恍恍惚惚地地扭了扭滑腻的身子,氤氲着水汽的双眼不知所措地仰望着上方留着汗的男人。 “江阔……别……” 这具身体被调教得久了,已经浇灌得万分敏感,如今卡在关键处,身体自主地在难耐叫嚣着,无助地颤抖起来。 男人拨开她脸上濡湿的一缕细发,低声沙哑地问,“小乖,要我吗?” 明知故问。 好辛苦……她好像一条抛上岸的鱼,要渴死了。 她嗓音带着哀求,“我…呜…我要……” 硬生生忍着的江阔也好不到哪儿去,他额角因为忍耐而渗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他依旧克制着,沉声说:“求我。” “呜……”听雨小猫似地挠挠他赤裸的胸膛,“我求你江阔。” “不对。”江阔摇头,“小乖该叫我什么?” “爸…爸爸……”听雨快要魂飞魄散,“求你,别折磨我了……爸爸……” 江阔扬唇,声音粗噶,“是谁求的?” 听雨逼得快要崩溃,摇着腰肢小声叫道:“小乖求的,小乖求的!爸爸……呜……” 额角的汗液顺着下颌一滴一滴地落进床单里,“小乖,以后要听话知道吗?” 她嗓子都哭沙哑了,胡乱点着头,“小乖听话……求你了……” 江阔咬住她颤抖的唇瓣,吮吸她甘甜的舌,在她嘴里模模糊糊许诺,“好小乖,爸爸射给你,马上就射给你……” 江阔整根整根地埋进去。 湿漉的软肉被撑开到极致,他拔出来,再插进去,连根都插进去。 听雨小腹挤出硬硬的一条形状,子宫顶得麻麻的,她又瘫又软,像没了骨头似的被撞得左右摇晃,臀间啪啪啪滋滋的响声不绝于耳。 “心肝,舒服吗?” 快感像海浪一样一波一波地涌上来,一次比一次深切,一次比一次凶猛,一次比一次炙热,快感节节攀升,听雨欲生欲死,咬着粉唇摇晃脑袋。 “唔——啊……” “又不听爸爸话了?”江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猛一挺腰,动作再故意慢下来,抽丝似地一点点往外扯。 听雨哪是他对手,被折磨得不行,嘴里溢出沉醉的呻吟,“爸爸…好舒服……” “嗯?谁舒服?” “呜呜……小乖……小乖舒服……” “小乖喜欢吗?” “……喜欢……啊!小……乖喜欢……” “还想要爸爸插吗?” “要……呜……小乖要…要爸爸插……” 江阔双目赤红地咬住她嗫嚅的唇,胳膊死死地把人禁锢在怀里。 沉沉地将胀大的阴茎往里一送,直直地进入到最深处,深得甚至已经要戳开甬道内部那个紧致隐蔽的小口。 一顿疾风骤雨地夹击,灼热的浓液突然迸射而出,内溅四壁,射进她年轻娇嫩的子宫里。 熟悉的男性麝香味道在空气中幽幽弥漫开来,江阔翻个身,换了个男下女上的姿势,微软的阴茎堵着她汁液淋漓的穴口,使坏地顶顶,撞出四溅的白液和她的尖叫声。 江阔亲亲她泛红的小巧鼻头,哑声问:“饱了吗小乖?” “嗯唔……” 体力不支的听雨汗湿地瘫软在他起伏的胸膛上,胡乱地点了点头。 下身像加了塞子,饱胀得快要撑爆,她难受地推了推他,却动不了分毫。 无奈,脸蹭了蹭他濡湿的臂膀,沉沉地昏睡过去。 *今天叁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