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一道惊雷炸响! 黑衣人刚要摸进停放粮车的屋子,只听传来一声暴喝! “放!” 众人大惊,猛地转头。 “咻咻咻” 弩箭激射而来! 门口的数十黑衣人纷纷被射杀倒地,雨水混杂血水淌了一地。 周围断墙,屋棚边冒出无数军卒! 太史慈站在屋顶,铁弓拉满,大吼一声! “中!” 弓箭伴随着怒吼激射而去,直直射穿一贼人的脖子,鲜血狂飚,随后钉入后面贼人的脑袋! 手下士卒弓弩齐发,数百黑衣人拼命挥刀格挡,还是被射杀大片! 华当躲在破车后面,不甘嘶吼。 “太史慈!我要杀了你!” 几人赶紧拉住华当,急忙说道。 “大哥不可呀!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快走!” 几个人拉着他,带着剩下几十人就向南跑。 “噗” 扶着华当的黑衣人脑袋瞬间炸裂,脑浆蹦了华当一脸。 紧接着,“嘭”的一声,这支羽箭直直射在为首黑衣人眼前木柱上,箭羽还在颤抖。 华当心里轰的一下,死死盯着眼前颤抖的弓箭,身上汗毛炸立。 “这…这…”华当此时说话都不利索了… 只见眼前不远处,密密麻麻的骑兵呼啸而来。 为首黑壮校尉勒马停住,眼神冷冽,提起手中长矛撅起华当的下巴。 “名字,哪里人。”语气不带一丝温度。 “华…华当…闽人…” 汉子收回长矛,冷喝一声。 “都带走,交给将军!” 另一边前往马厩的数百人也被乱箭射杀,苟活下来的几人都被五花大绑带走了。 一处破旧屋子中,华当被绑在柱子上。 太史慈坐在对面,冷声问道。 “你们的兵马都在何处?有多少?” 华当冷哼一声,扭过头去,他现在已经缓过神来,被鞭抽上百下也死不开口! “嘴皮子还挺硬!去把外面的人抓进来一个!” “是!”黑壮校尉走出门去,一只手拎着一个十八九的青年扔了进去。 “舅舅救我,舅舅救我啊!”青年倒地哭喊道。 华当气的七窍生烟,大骂道。 “滚蛋!你这个废物!” 黑壮校尉抱拳说道。 “将军,外面人说他是华当的外甥!” 太史慈轻轻一笑。 “哦?” “我问你,你们兵马在何处啊!有多少?说了,我饶你一命!” 华当的外甥一听能活,急忙跪下,哭着说道。 “在南平,有三万兵马!” “那越人是否与你们有勾结?他们在此地具体情况?” “有…有,越人给我们提供兵器,盔甲让我们协助他们攻打扬州…越人情况,小的不知…” “嗯,公松是你们的人么?” “是…他是闽王,我们都是他扶植起来的,越人也是他最先勾结的!” 华当瞪着眼睛,怒骂道。 “你个畜生!妄我照顾你家这么久!” 青年赶紧给太史慈磕头求饶。 “将军,今天的人都是我们族人,我是被逼的!这些都与我无关那,将军!” “对对!将军,我还知道,吴免他们领军要偷袭,今日成功,他们就会来!” 太史慈眼中寒光一闪,俯下身子,问道。 “倾巢出动?” “对…对!”青年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喘,不停点头。 太史慈点点头,站起身来,走到华当面前。 “华当,身为闽匪首领之一,你肯定知道越人的情况。来,给本将军说说,本将军饶你一命!” “呸,老子不会说的!” 太史慈擦去口水,轻轻笑道。 “那就是你知道咯?” 华当猛然瞪大眼睛,看着太史慈。 “狗贼,你诈我!” “哼!就你这智商还跟将军玩!”一旁的大汉不屑说道。 太史慈背过手,转过身去,冷声说道。 “你说不说,我问你一遍,你一次不说,我就砍死你一个族人!” “越人在哪里,兵马多少?” “哼!”华当扭过头去。 “嗯!”太史慈用下巴指了指门外,黑状校尉示意,抓紧来一个贼人。 “噗嗤”,黑壮校尉二话不说,拔刀砍下了这人的头颅。 华当闭上眼,不敢相看。 “再问一遍,说不说?”太史慈冷声说道。 华当沉默不语,黑壮校尉又拎进来一个。 “爹!”地上这人忽然喊道。 黑壮校尉猛然停下,华当猛然睁开双眼,看着地上的青年。 “呦呵,我运气不错,一个外甥一个儿子都抓来了,华当你说不说?” “不说的话?我可就叫我手下好好伺候你儿子了!” “啊啊啊,狗贼!有本事你冲我来!别伤害他!”华当愤怒的嘶吼着。 太史慈嗤笑一声,抽搐佩刀反手割下华当儿子的左耳。 “啊!!!” 华当儿子疼的满地打滚,撕心裂肺的惨叫!一旁的华当外甥吓的尿了一地… “说不说!”太史慈怒喝道。 看着地上惨叫的儿子,华当怒吼道。 “太史慈,我与你不死不休!” “聒噪!” 太史慈转身踩住华当儿子的脸,一刀下去,右耳被割下! 惨叫声越来越大了! 华当不甘的嘶吼,脖子青筋暴起,最后无力的垂下头颅。 “我说!” “越人有五万兵马,分别在龙岩,古田,南安,建宁,漳州驻扎,每个地方有一万人!剩下的,就是在扬州境内分散的人马!” 听到这话的太史慈眉头紧皱,预感大事不好,自己现在几乎是被包围了! “为何闽地贫瘠,你们和越人有这么多军械!” “是荆州刘表卖给我们的,为了对付孙坚!” 太史慈冷哼一声,恨恨说道。 “刘表此举与引狼入室有什么区别!” 太史慈看向华当外甥,后者不由得颤了一下。 “你明日去报信,说已经彻底焚毁了我军粮草,战马受惊,四处狂奔!但被我军追杀,死伤殆尽!诱敌前来!” “是是是!小的一定办到!” “明日我若见不到大军来到!定然追杀你到天涯海角!” “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