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刘辨只好从西苑撤军,退到了回洛仓养伤。 趁你病,要你命,此时不打,更待何时。 听到周瑜重伤的消息,袁侗急忙命庞绿等人率领重兵,对刘辨发动了猛烈的进攻。 正在养伤的周瑜也顾不得箭伤,竟然咬紧牙关和刘辨一起指挥军马,与冀州军大战了几个时辰。 可惜庞绿终究是人不是神啊,不久之后,冀州士卒死伤大半,邺城军的左右司马也全部战死。 无奈之下,袁恫只好再次放弃回洛仓,退回洛口。 第二次回洛仓争夺战,唯一一次打败刘辨的机会,就这样出人意料的失败了。 而袁恫在休息了将近二十天之后,第三次率领全部精锐,向回洛仓杀了过去。和前几次一样,他再次顺利得手。 更让人激动的是,这次占领回洛仓之后,袁恫麾下一偏将军王芳给刘辨写了封投降信,表示自己可以免费帮助刘辨向西夺取并州,再向东攻打冀州。 刘辨看到信后直拍大腿,立刻把他调到了身边。又派岳飞和萧摩诃南北夹击,一起拿下了黎阳仓。 一时之间,邺城附近的三个大粮仓,全部归刘辨所有。他的声望,又一次达到高峰。 十几天之内,来归降的部众竟然达到了十多万,但很多人只是相中了刘辨手中的粮食)。刘辨的势力,变得空前的强大。 但是,与此同时也传来了,两个不幸的消息: 1、吕布已经起兵,正一路向东,奔向关中。 2、轲比能彻底的怒了,非要把刘辨弄死不可。他又出派出了六路大军,前去支援邺城。 但值得幸运的是,危急关头,上天终于帮了一次轲比能。 拓跋飞宇本来是让拓跋乌隼这位猛将的节制诸军,被轲比能重用,但当他带领大军经过刘备的辖区时,刘备还以为是来打自己,就设下伏兵偷袭了拓跋飞宇一把。 由于大降大雾,拓跋飞宇没有准备,所以大败而逃,回去之后竟然羞愧而死了,一代名将,就这样报销了。 不过,剩下的人也并不好对付。几路大军汇集到邺城城下,依然达到十几万,全部受轲比能节制。 而刘辨的汉军集结完毕之后,驻扎在了洛水南岸的黑石。第二天一大早,轲比能带着精锐部队,渡过洛水在北岸布阵,准备和刘辨死磕。 轲比能以为这刘辨大军和之前的汉军一样,都属于不堪一击的渣子,于是,便主动率军迎战。 但是,出乎李密意料,这帮汉军将士异常能打,竟然将鲜卑军打得大败亏输。猛将慕容别克身中数箭,被刘辨所俘,护军元步和也被淹死在了洛水之中。 于是,轲比能只好向东部的月城退去,准备固守,刘辨率军在后面一顿追杀。轲比能被追的头昏脑涨。但是,逃至半路,轲比能又想到了一条妙计:围魏救赵。 于是乎,轲比能让一部队军队往月城撤,自己则亲率拓跋过埠等亲军渡过黄河去偷袭刘辨另一个老巢黑石。 刘辨在洛水北岸拼命打轲比能的老巢月城(下一步就是兴洛仓),轲比能在洛水南岸拼命的攻打刘辨的老巢黑石。 两个人你打你的,我打我的,一直从白天打到了晚上。 这时候,拼的就是最后一口气,看谁先憋不住。 终于,还是刘辨更猛一筹,轲比能的月城大营率先撑不住了。于是,月城的鲜卑军点起了一支穿云箭。但是,轲比能没有回军救援,他不想前功尽弃,仍旧在拼命的攻打黑石。 可是,不久之后,月城大营再次点燃了求助的信号,轲比能依然孤注一掷,不管不问。 就这样,直到月城大营发射第六枝穿云箭时,轲比能才不得不放弃月城,回军救援。 刘辨见计谋得逞,便立刻带领一部队军队埋伏在了轲比能回军的路上,公孙阳的数千骑兵冲杀过来,掩护众军士撤退。 刘辨长枪前指,一万铁骑与冲上来的鲜卑骑兵开始冲杀。 铁枪在鲜卑骑兵的阵型中绽放,上千鲜卑骑兵被射杀落马,随即铁蹄呼啸而过… 另一边鲜卑步卒已经同大汉铁骑混战在了一起,大汉铁骑穿插包围,不断猎杀分散的鲜卑步卒,上百大汉铁骑围绕着数十个鲜卑步卒疾驰,鲜卑步卒吓得屁滚尿流,忽然一阵疾风飞过,只见一把战刀刀光一闪,一个头颅冲天飞起,鲜血溅射。 大汉铁骑从鲜卑兵丛中杀出,再度列阵冲杀。 此时的轲比能不知所措起来,面对如此凶悍的骑兵,他也没有办法,依赖的骑兵也被摧毁! 随后,轲比能对传令官吼叫道:“传令大军撤退!集中突围,不要与刘辨大军纠缠!”传令官应诺,随即亲自上马奔到前方去传令。 传令官奔驰到前方,扯着嗓子大喊。 “大王有令,所有人马集合迅速突围!” 话音刚落,一支弩箭直直射中传令官面门,落马而亡。 大汉铁骑再一次发动进攻,惊天动地的喊杀声充斥在整个硝烟滚滚的平原大路。 终于,大汉铁骑再一次冲进鲜卑人的大阵,沉闷的撞击声爆响起来。一个个鲜卑军被撞飞出去,鲜血溅射到每一个人的身上… 大汉铁骑的大刀向鲜卑士卒的头上招呼过去。顷刻间,刀光闪闪,鲜血四溅。 无数鲜卑士卒争相逃命,但是身后是猛虎般的大汉铁骑,鲜卑士卒一个接一个被砍杀! 随后刘辨一马当先,对着鲜卑军一顿冲杀,轲比能领着自己的亲军拼死突围,最后丢下了三千多具尸体,大败而逃。 刘辨和轲比能的第二次较量,就这样结束了。 应该说,这一仗,他们打了一个平手。双方互有胜负,轲比能那边死了护军,损失了一员大将,前期被打得大败而逃,估计也死了不少人。刘辨这边边二十万人,死伤三千多人,并不比轲比能惨痛多少。 所以,经此一战,两个人都清晰的认识到,他们终于碰到了一根超硬的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