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辨起身告辞,他并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 “小姐,在下还有事,先行告退。” 那女子笑了笑,“想不到你还真是不为所动,难道天下没有让你心动的东西了么?” 刘辨叹了一口气,穿越到三国之后,很多事情,他都已经渐渐想清楚了,人只要一死,那就是什么都没有了,活着的意义不过就是图一个快乐。 现在的刘辨活的也算是逍遥自在。 两人渐渐沉默了下来,女子能感觉到,眼前这人深不可测。 “在这里,你还是尽快找一个靠山吧,不然那些人准备收拾你,毕竟双拳难敌四手。” “靠山?” 刘辨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堂堂弘农王这世上还需要靠山么? “这个天下,除了靠自己,靠任何人都是不管用的。” 说完,刘辨摆了摆手站起身来,“我看我还是回去吧,难保会有什么大人物会来找小姐。” 那女子假装叹了一口气,“你树敌众多,以后要怎么在这兖州城生存下去?” 说着那女子从一旁的盒子里,掏出了一块令牌交到刘辨的手里,上面龙飞凤舞地写了一只大大的鹤,一看便是价值不菲的玉器。 刘辨有些疑惑地接在手里,这件玉器入手冰冷,刘辨越发可以确定这个玉器价值不凡。 “怎么?这是什么意思?小姐的宝贝?” 那女子掩嘴娇笑,“不算什么宝贝,这是给你的,随身带在身边,就算是有什么意外,至少也会有人,卖个面子。” 刘辨心中冷笑,点了点头,“这有点太贵重了吧,看来小姐也并不是那么柔弱。”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他还是小心地收了起来,他隐隐约约感觉到,这背后有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那女子有点惊讶,她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无耻的人,一面嘴上说着不合适,一面毫不犹豫地收了起来。 “这东西给了我,你怎么办?” 女子摆了摆手,“你且放心,一般人不会把我怎么样。” 那女子突然站了起来,“对了,小女苏柔,不知公子名讳?” 刘辨假装看了看天,直接说道。 “我只是一介平民,就不说了,天也已经不早了,我还是早点回去吧,日后有缘再见。” 苏柔点了点头,目送着林景离开。 看到了刘辨出来了,冷风,赵云二人立刻起身,跟在刘辨身后。 此时天已经暗了下来,正当刘辨推开了大门,一抹刀光陡然出现,劲风直指刘辨的咽喉,这要是换做一般人,可能已经直接被刺穿了。 不过幸好在这个位置上的刘辨,第一时间反应了过来,登时向后一倒,刀擦着刘辨的衣领划了过去,胸口衣服直接被划破,他身后的冷风直接扶住刘辨,赵云眼睛一冷,一脚将那刺客踹翻在地。 刘辨也扶住冷风手臂,顺手从腰间拔出宝剑,躺在地上的杀手发现一击不中,毫不犹豫地又是一刀,照着刘辨的头劈了下来,刘辨皱了皱眉头,一挥手中的宝剑,朝着杀手的手腕处打了过去,杀手右手直接被斩断,鲜血喷涌而出。 杀手顿时脸色煞白,强忍剧痛,扔下兵器转身就走,刘辨怎么可能放过他,立刻追了上去,眼见就要抓住那个杀手,刘辨却突然闻到了一股暗香,刘辨下意识地伸出手,拽掉了杀手面罩,冷风眉头一皱,这不正是那张横身边的护卫! 杀手一惊,毫不犹豫地从窗户里跃出,轻盈地落到了地上,留下一片血迹。 赵云和冷风这才走了进来,两人看着刘辨,担忧的说道。 “殿下,没有受伤吧,刚才出门时为何不让我俩出手?” 刘辨摆了摆手,轻轻笑了笑。 “这你还不明白,当然是那抱琴女子的手笔,看来这张横和这女子背后定然有惊人的秘密啊。” 冷风挠了挠头,“这张横也太大胆了吧,明知道殿下会来兖州城,还敢明目张胆行刺!” 赵云和冷风两人对视了一眼,皱了皱眉头。 “刚才在一旁坐着的时候,周围就有了动静,那侍女虽然柔弱,但是武功不俗,可挡一名百战军卒。” 刘辨点了点头,开始回忆,他可不认为这是张横一个兖州首富的能耐,在刘辨眼中,眼前这群人就像是街上的地痞流氓一样不起眼,但像是这种手笔,无疑背后有着更强大的人,但是如今有谁会有这么大的势力呢。” 此时,张家府邸。 “拿下那个小子了吗?” 堂下的黑衣人摇了摇头,张横显得有些失望。 “难道就连一个冷风都杀不死吗?真是废物,不过好在就算那个莽夫,也猜不出陛下的意思。” 包扎好的黑衣人愣了愣。 “大人,我没想明白,明明刘辨已经掌控天下大势了,你为什么千方百计地想要杀他?” 张横冷哼了一声,“本来皇上密信是要让我坐兖州之主,要不是半路突然杀出来刘辨这个小子,我怎么至于这样!” “虽然这次失手了,但是下次绝对不允许失手,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下次陛下会暗中派人来的,绝对不允许失败。” 堂下黑衣人点了点头,接着便消失在了黑夜当中。 … 兖州一家客栈,此刻的刘辨躺在自己的床上,脑海里来回思考,他能感觉到即将到来的环绕在他周身的可怕的阴谋。 这次就连刘辨都有点睡不着了,自己虽然控制了兖州,但随时都有杀手蹿出来,就算是把周围的护卫再加强,也难免不透风! 赵云看着床上的刘辨,“殿下,今日这女子给你的令牌到底?” 翻来覆去的刘辨叹了一口气,“这并不是事情的关键,事情的关键是,现在我们根本不知道杀手究竟是谁派来的,我们根本就无从针对这里,即可密信胡惟庸给我查!我就不信经营司手眼通天,还抓不住这些喽啰?” 冷风赶紧起身,抱拳说道。 “诺!小的这就下去通知。” 冷风出去后,刘辨就躺在床上,呆呆的看着屋顶。 “到底是谁呢,天下还有这么有权利的人么?好好的命不要,非要铤而走险刺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