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要我除掉唐剑,收编其部众?”
中军帐内,韩当猛的站了起来,不可置信的看向对面来送信的吕蒙。
吕蒙连忙朝外面看了一眼,压低声音道:
“将军切莫声张,此乃主公之意!”
韩当听到这是孙权的意思,于是缓缓坐了下来,问道:
“据说此人颇有大才,甚至能驳倒孔明,大战之际,如此良才不加以重用,为何反而要杀他?”
吕蒙回答道:
“此人曾是荆州叛将,心思不纯,诡计多端,更是利用驳倒了孔明这件事,召开宴会,做下圈套,想骗取江东各大世家的钱财。”
“主公得知以后,方知此人不可留,故而使我送来书信,密令将军务必将其除之。”
韩当听完之后,陷入沉思。
吕蒙又上前一步,劝道:“此人断不可久留,但是其麾下之军甚是精锐,将军务必要做好这件事!”
韩当这下可犯了难。
以前,他们无论是跟着孙坚或者孙策,他们都只用冲锋陷阵就可以了。
驰骋沙场,快意恩仇,那才叫大丈夫之志。
从来不用做这种违心的脏活儿。
可是如今跟了孙权,却什么脏事儿都要来做,于是心中有些抵触起来:
“既是主公欲杀唐剑,何不在建业便动手?”
吕蒙回答道:“若在建业动手,一来主公会背上一个害贤之名。”
“二来,他麾下的精锐部众也不会这么听话的就来到沙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