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侄儿有一事不明。”
陈矫问道:“何事不明?”
陈肃说道:“太守大人为何要隐瞒身份,去为我父治病?”
陈矫听完之后,哈哈大笑,道:
“令尊虽有王佐之才,却也有些恃才傲物。”
“想当年,他戏耍吕布如同戏婴儿,寻常之人,岂能入得他眼?”
“更何况唐太守是顶替了令尊的广陵太守之职,使得令尊要迁任少府,远离徐州。”
“故而令尊更是对他心存芥蒂,太守大人两次派人投递拜帖,都被令尊拒绝。”
“无奈之下,太守大人只得隐瞒身份,这才得以见到令尊。”
“也正是因为太守大人锲而不舍,这才保住了令尊的性命。”
陈肃听完以后,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
陈矫又道:“如今,朝廷兵马在赤壁失利,江东孙权厉兵秣马,欲攻合肥。”
“太守大人初到广陵,许多事情需要一个贤能之人从旁协助。”
“如果能够得到令尊这样贤能的人辅佐,定能开创出一番伟业。”
陈矫说完之后,便带着陈肃往书库去。
陈肃低头不语,心中不知道在想什么。
到了书库之后,只见七八个官员正在里面工作。
陈矫将陈肃引见给书库里的官员之后,又对陈肃道:“贤侄,你从此便在此做事,一切行事,务必严谨,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多问其他同僚,也可以来找我。”
陈肃连忙点头称是,拱手送陈矫离去。
然后便和其他官员打起了招呼。
…………
“哎呀!愁煞我也,愁煞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