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云禄见这副将面生,于是从怀中取出唐剑的调兵文书,在手中一抖,单手抻开,举在前面,问道:
“你不认识我马云禄,那太守大人的调令你应该认识了吧?”
副将见后,便命人过来取过文书调令,拿给他观看。
将调令接过去看了一阵以后,副将问道:
“这调令上说,让你部支援丹徒,为何跑到建业来?”
马云禄因为以前的脾气,总是会遇上信任危机。
这要是在以前,她肯定要跳起来打人了。
可是,现在的她,已经多了一些耐心。
随后,马云禄道:“我与陆况和傅婴都有些过节,生怕他们不能容我,故而过江之后,我并未去往丹徒,而是准备绕道吕蒙背后,伺机偷袭他的粮道。”
“结果被我探知,吕蒙准备撤军,夹击魏延,我便提前引军埋伏了吕蒙一阵,但是我手下兵少,不能久战,故而索性来找魏延合兵了。”
副将听后,仍然不能断定真假。
马云禄又问:“魏延去哪儿了?你叫他来当面对峙,自然知道我所言不虚。”
副将仍然拿不定主意。
但是,身边一个校官凑近,说道:
“将军,如今魏延将军不在,营中守备紧张,这马将军手下还有四五百骑兵。战力不弱,若有这三千人作为助力,则可以在魏延将军返回之前,保证大营不失。”
副将听了,说道:“我又何尝不知?但是此人来路不明,未可轻信也!”
两人顿时一筹莫展,
马云禄见状,冷哼一声,伸手道:“若是信不过我,便将我调令还来,我自往别处屯扎。”
副将左右为难,道:“军中大事,容不得不谨慎,还请马将军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