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正见张松早已为自己谋划好出路,不免心中有些感动。
虽然这张松算不得什么好人,但是对于朋友,倒还真是俩肋插刀的。
于是法正问道:“你是不是想让我以出使荆州为名,然后趁机脱离刘璋,去往建业?”
张松回答道:“不错。”
法正摇了摇头。
“你这计策,虽然可行,但是却不可取。”
张松问道:“如何不可取?”
法正笑了笑,看着张松。
“身无寸功,何以投明主?”
“那唐侯虽是雄才大略之人,但是我就这么空着手去,反倒叫人笑话。”
张松没好气的问道:“那你要如何才肯去投?”
法正重新躺回了草席上,翘起二郎腿。
随后想了想,语气再度有些慵懒起来。
“唐侯提到我与刘子初,我倒是愿往唐侯处去见一见那天下大治。”
“但刘子初未必愿意,刘季玉对他颇为器重,但凡大事,都向要询问他。”
“如果能将刘子初一起带到建业,一来可以彰显我的本事,二来,相当于向唐侯献一个投名之礼,如此,岂不妙哉?”
张松听完,伸手揪了揪嘴边的两撇胡须,开始提出质疑:
“可是刘子初也是精明之人,怕不容易说得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