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剑想到这里,然后抱歉的对顾雍笑了笑,说道:
“哎呀,元叹先生,并不是我不给你面子。”
“你也知道,我自从当上广陵太守以来,就没有收过百姓的税,哪里来的十万斛粮食?”
顾雍听后,只得退而求其次,问道:
“既然十万斛不行,那……八万斛……如何?”
唐剑摇了摇头,面露难色:
“元叹先生,不瞒你说,你们吴侯这两年狂征乱战,将百姓手中的最后一粒粮食都拿走了,百姓连耕种的种子都没有,我只好将府库里的存粮分给百姓作为种子,先耕种下去再说,所以,我现在别说是八万斛,就算是八千斛,我都拿不出来了。”
顾雍见唐剑唉声叹气,说得可怜。
但是他知道,这个人无论何时都会藏着一手,只是他不愿意帮罢了。
顾雍又咬了咬牙:“五万斛!”
“唐侯只需借出五万斛,待我主攻下荆州之后,便加倍奉还!”
随后,还跟了一句:
“唐侯与我主吴侯,如今乃是郎舅关系,算得上是一家人,难道唐侯就忍心看着吴侯白白坐失良机吗?,”
唐剑仍然摇了摇头:
“元叹先生,我不是不借,我是真没有!”
“要不我让人带你去仓库里看看,要是还有一粒粮食,我都全送给你拉回去,不要你们吴侯还了,如何?”
顾雍见唐剑铁了心不想借,于是也只得放弃。
随即说道:“既然唐侯不借,那便不借吧,我无非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而已。”
“这些搪塞的话,就请唐侯不必再说了。”
“我还要去拜见郡主,转达国太的几句话,然后便赶回豫章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