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牵骡马的人听后便笑了。
于是他索性站在路旁,对着西凉汉子说道:
“咱们唐侯来广陵三年,是他自己靠经商养活的军队,对于百姓分文不取。”
“这样好的一个主公,打着灯笼都找不着,如今孙权却要来打他!”
那牵马的人说着,一边撸起了袖子,做出一副要干架的态势,恶狠狠道:“谁要敢动咱们唐侯,咱们广陵的子弟,江北父老,第一个不答应!”
西凉汉子听完之后,不由得笑了:
“如此说来,你们唐侯倒真是个仁义之主啰?”
牵马人说到澎湃处,一顿手舞足蹈。
“那可不,以前总听说刘皇叔仁义,可刘皇叔来到徐州数年,虽然也施行仁政,但是战乱不断,百姓苦不堪言。”
“可如今咱们唐侯,不但免除了咱们三年的税,每次打仗,他还都将战场定在敌人的地盘上,从不让咱们百姓跟着遭殃,给咱们百姓让尽利好。”
“如今他有难处,你说咱该不该去助他?”
西凉汉子听后,便点点头道:
“如此说来,这唐侯是一位仁主,而广陵也多义士。”
那牵马的人听了,高兴的笑道:
“哎!你这话说对了,仁主,义士,何惧他孙权?你说对不对?”
西凉汉子也笑着点了点头,和那牵马的人拱了拱手,说道:“多谢相告。”
那人也不客气,咧嘴一笑,牵着马就离开了。
后面马车上,有一老妪掀开了车帘子。
车上除了老妪,还有一名妇人,一个虎头虎脑的孩子。
“令明,为何不走了?”
老妪见马车不走,便探出头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