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头疼!”
向南迷迷糊糊的,眼前视线模糊,循着光源望去,那是一盏带着玻璃罩子的煤油灯。
拍了拍有些昏沉的头,揉了揉太阳穴。
自己不是在别墅的大床上吗?
他的眼睛陡然睁大。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极具年代感的屋梁,横梁暴露在外面,正中间披挂着一块已经被烟火熏得发黑的苫梁布。
落满尘灰的蜘蛛网一层又一层。
“嗯?这个场景好熟悉!这好像是四十多年前住过的那间夯土房。”
坐起身,环顾四周。
他心里猛然一惊。
夯土墙壁上贴着伟人的画像。
难道我重生了?
很快,在墙上挂的一个破筲箕旁找到了答案。
那手撕的日历上写着:
1978年2月28日。
这是自己最难忘的一天。
这时,屋外有交谈的声音传来。
“手脚轻点,你这遭瘟的,你别把他给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