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沫从里面掏出了一个发黄,略带年头的账册。
但翻开的第一页,她就皱起了眉头。
大业八十七年,三月,首立功封伍长,代价死七人,爹说对了,想立功建业,就得踩着他们往上爬。
大业八十七年,五月,小捷,代价十八人,升百夫长。
……
大业九十一年,八月,雁荡山一战,我终于踩着我的死对头齐正非实现了跳跃,死三千人,升校尉。见齐正非断了手脚回来,我心中无比畅快,这一计,用得不错,看来想混得好,就得用计。
……
大业九十五年,伏牛山一战,大败北陵,陆大将军被杀,我带兵伏击左右,小胜北陵,取陆大将军坐上镇北军大将军的位置,代价五万两银子。
……
大业九十六年,大腾村,收粮食三千斤,有人识破了我们身份,杀。
……
林沫越翻看,这脸就绷的越紧。
该死的。
宋轶,他就不是个人,是个恶魔。
他所有的一切,都是踩着别人的尸体喝着别人的血得来的。
不可饶恕。
林沫把账本扔进空间,然后又从里面摸出了几封书信,确定里面没东西之后,这才把位置还原。
做完这一切后,刚好帐篷外传来了说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