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何,我今晚莫名有些不安!”宋桥山站了起来,在密室里走来走去。
而他旁边正捡着药材的枯瘦老头,看都不曾看他一眼,拿起毛笔开始记录。
见他不搭理自己,宋桥山停了下来,眼底带着一抹不悦,“季老,你没听我说话吗?”
“听到又如何?没听到又如何?”季老的声音有些嗡:
“你感觉不安,这又不是病根本用不上。
所以我根本就没这个必要开口,你要是快不行了要挂了,可以来找我。”
宋桥山有种要被他气死的感觉。
他放弃争辩这种没用的东西,目光落在他面前的药材上,眉头紧锁:
“老实说,你何时才能把药研究出来?
这都多久了,怎么都没半点成果。
家主那边一直在催,再拿不出东西,你我都不好交代。”
“是你不好交代,与我没关系。”季老不紧不慢的放下毛笔,脸上多了一抹嘲弄:
“你们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一个药方,就把老头子我抓来,就要我按照药方给你们炼药。
我就是个炼药的工具人仅此而已,成不成我可管不了。”
而说这些话时,季老眼底闪过一抹嘲讽。
宋桥山被他挤兑的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他深呼吸一口气,“季老,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
我知道你不满我把你那些试验品赶出去,但你也该知道,如果这些试验品连这点寒冷都抵挡不住的话,根本就不是我们想要的人。”
说到这里,宋桥山的脸上多了一抹狂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