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仲景雲拿着小喜子递上来的图纸一看,对照玉佩,确认图纸上的玉佩,便是证物。
“回去告诉你家主子,此事朕已知晓,无需她忧心。”
还是那句话,云祥宫尽在他掌控之中,里面的人,一举一动,都有他的眼睛监视着。
水常在是什么情况,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这女人图谋不小。
制成玉佩的玉石,乃是附属国上供得来,让雕刻大师操刀,想要同时达成这两种情况,不仅需要权利还需要财力。
水常在一介女流,做不到,但她背后的水氏,并非泛泛之辈。
程氏一族,也不是泛泛之辈。
一箭双雕的事情,若是成了,不仅能除去心腹大患,还能牵连她身后的家族。
“奴才告退!”
小喜子对仲景雲打千后,出门离去。
仲景雲再次踏入建福宫大门,直奔东配殿,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面如纸白的程贵人,屋内被梁德权清场,独留他们夫妾俩人。
仲景雲把玉佩递上去:“这是水常在的玉佩,皇后也有同样的玉佩,不过皇后的玉佩是朕赏赐的。”
“好端端地存放在匣子中,尚在皇后的云祥宫库房里,而水常在的玉佩,不知为何会被你院里的奴才拾得。”
“你瞧瞧是否眼熟?”若是蠢,到手的机会都抓不住的话,活该被当成弃子。
看着熟悉的玉佩,程贵人眼神闪躲,红润的眼眸闪过一丝心虚,双手紧紧攥住锦被。
企图用悲痛不已的情绪掩盖内心的惊恐,程贵人顾不上虚弱的身子,强行拖着身子,赤脚落地,软软跪在仲景雲脚边磕头,声音飘忽虚弱:“请皇上为婢妾做主。”
“婢妾不知哪里得罪了水常在,竟让她对婢妾不满,牵连腹中皇子,请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