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从小就染上的顽疾,可是很难根治的,搞不好……”
“唐安然!”
贺知州骤然低喝了一声,一把拽住了我的衣领。
我吓一跳,怔怔地看着他眸中忽然泛起的沉冷和戾气,心脏不受控制地抽了抽。
我那话说得也不过分吧。
是那顾青青先阴阳怪气地说我,我怎么就不能说她了?
我也没咒她死,他至于这么阴冷地瞪着我?
心口酸涩难忍,昨晚到早上的那场情事,此刻想来,也讽刺得令人可笑。
我迎着他眼里的怒气:“怎么,我说错了什么?我是咒她死了,还是怎么?”
“住口!”
男人冰冷低喝,眉间满是怒意。
心口越来越难受,一时间痛得好像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这时,顾青青在一旁,冲他哭哭啼啼地说:“知州哥哥,你别这样,她也没说错什么,我这病……也确实难以根治。
如她所说,我这条命,怕是也没多长时间了。”
我厌恶地瞪着她。
我什么时候这样说过了?
我忍不住气愤道:“就你那成天要死不活、柔柔弱弱、期期艾艾的模样,也不用别人说你短命,你都……”
“唐!安!然!”
贺知州骤然贴近我,他揪紧我的衣领,一双(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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