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虽涉世未深,却也绝对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既然是合作,那就是双赢。难道你也想跟着输?” 诸葛靖倒是愣了一下。再看她的目光又多了更大的玩味,“你真的只是一个池氏的普通员工?” “哪怕我只是池氏清洁工。你也不能随便对我动手动脚!” 诸葛靖笑意更盛,“清洁工?这个点子不错,我喜欢。换上你的制服,我们一起……去床上打扫吧。” 没想到他能说得如此露骨,宋若词捏紧了拳头,“下流!” “那我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下流——” 他长臂一拖。直接捞起她的纤腰快速后退,掼在大床上,扯下睡袍的腰带狠狠将她的手腕绑在床头。不客气地扯下了她的外套。 嘶啦—— 雪白的肩头暴露在空气中,还有上面未褪去的吻痕。 宋若词的手一下绷直,却被绑得那么死。根本没有半点挣扎的余地。 “这么骚,还玩什么纯情?!”诸葛靖冷讽。“出来卖就大方一点承认,不要藏着掖着!” 说完,他低头就往她的唇瓣快速凑去—— 带着酒味的浑浊呼吸让宋若词恨不得自己能够立刻死去! 砰! 门被人用力撞开。诸葛靖还没来得及回头去看谁来了。整个人就被一下子撂翻。狼狈跪了下去。 她瞪大眼睛,头上忽然罩下一件西装,清冽的气息充满鼻腔,让她翻滚的胃部好过了很多。 “诸葛家的大少爷。原来喜欢做女人的裙下之臣?这礼行得可有点大。” 磁沉的声音如惊雷灌耳,宋若词惊呆了。 这分明是…… 怎么可能?这明明是他给自己设下的陷阱。为什么又会来救自己?一 池君寒上前,目光落在她手腕处的腰带死结上,他大掌一勾,竟是生生将它扯断,然后将她连衣带人一起从床上抱了起来。 然后看着还因为刚才那一踹而腿软,依旧跪在地上的诸葛靖,眼底闪过一抹肃杀的寒气,“不过是对我们池氏的一个普通员工就要如此卑躬屈膝,若真要跟我谈判,你岂不是要三跪九叩?” 真的是他! 宋若词终于确定自己不是在幻听,而是池君寒真真切切地来了! 而且他不但救了自己,还羞辱了诸葛靖这个无耻之徒,帮自己出气。 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如此地自相矛盾,但这一刻,隔着西装听到他沉稳的心跳,她刚才心中那些浓浓的惶恐不安,竟也都消失了…… 她在黑暗里眨了眨眼睛,下意识地往他胸膛里靠了靠,想寻求更多的安全感。 池君寒感受到了她的小动作,眉峰一划,到底还是避开了贺进伸过来要替他搭把力的手。 诸葛靖从地上站起来,脸色难看,“池君寒,你几个意思?!这女人可是你们池氏自己送上门来的!耍我?!” 怒意十足,却中气欠佳。 因为刚才那一踹他到现在还腿软,说话都只能撑着床沿,在气势上,跟池君寒简直是天上地下,完全不在一个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