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宋若词的推搡,他们已经站得很开了,只有池君白的手还拿着大衣略微尴尬地顿在那里。 “……” 眼前的画面跟自己想象的很有出入。池君寒移开了视线。抬手脱下了自己的西装披在宋若词肩膀上,然后看也不看池君白。直接抓起她的手就往主楼那边走。 “那个,”宋若词有些不好意思,“今天谢谢你啊,我会继续努力……” “不客气,欢迎你再来找我。”池君白对她笑着挥挥手。 宋若词被池君寒拽回了二楼卧室。 松开她的手,用锋锐的寒眸望她一眼。“才一天时间在家,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要勾引池君白?!” “……我才没有!” “在花园里就拉拉扯扯,不守妇道!”他的下颌绷得很紧很紧。 “我真的没有。我只是去请教他一些关于药理的事,我……” 药理?又是为了她肚子里那个野种? 不是野男人,就是野种!这个女人果然是个不安分的! 池君寒眼神更冷。“给我老老实实在这个房间里戴着,没我的允许今晚不准出来半步!” “你凭什么限制我的自由?还有。我有个事必须跟你坦白,这件事老太太也已经知道了——” 砰地一声,她话还没说完。他已经摔门而去。还找了两个人来在门口镇守。不准她出去。 连多说半句话的机会都没有给她。 宋若词又气又急,赶紧把手机找出来打给他,结果却一遍一遍地被提示着无人接听。 她简直要绝望了,在房间里如热锅上的蚂蚁般走来走去。 想起他刚才对自己的恶言恶语和态度。又觉得委屈。 不知不觉间,忍不住的。眼圈还是有一点点地泛酸了…… 在房间里踱步了许久,才听到有人来开门。 化妆师拎着工具箱进来了,“大少奶奶,宴会马上开始。老太太吩咐我来帮您化妆换衣服。” 宋若词哪里还有心情化妆,直接绕过对方就往楼下走。 刚到楼梯口就看到宾客们已经三三两两的来了,大部分都是被人搀扶着的老人,他们身边跟了不少伺候的保姆。 还有些人聚在一起寒暄,宋若词稍微留心听了一下,发现他们都是池氏的董事会元老。 看来今晚要举办的宴会虽然规模不大,却极其重磅。 她快步地走了下去,用目光四处逡巡,寻找着池君寒的身影想告诉他白天听到的事。 可他竟是不知去了哪儿,她找了许久都没找到。 过了约莫一刻钟,苏澜卿倒是在其他几个子女地簇拥之下走了进来。 他们个个都穿了正装,可见对这场宴会有多么地重视。 尤其苏澜卿一身宝蓝色的旗袍穿出了当家主母的风范,身上佩带的翡翠首饰更是价值连城,举手投足之间贵气已经宣泄了一室。 看到站在楼梯口的宋若词还是简单的羊绒白长裙,配黑色毛衣,脸上更是脂粉未施,她皱了皱眉,别开目光,“路老,您这边请。” 路家是池氏集团的第二大股东家族,路凌云老爷子当年在商场上是叱咤风云的大人物,辈分比苏澜卿还高,隐居多年,一出场就是众星拱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