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君晴哭着承认,“是我给大嫂下的药,是不小心,真的是不小心,我再也不敢了!” 池君寒两步上前,将发抖的小妹抓提了起来。“你为什么要下药,从哪儿弄来的?” 池君晴眨巴着眼睛。一个字也不敢吱声。 池君寒耐心快要被磨光,“快说!” 昔日总是关爱她的哥哥突然疾言厉色,池君晴被吓的不轻,抖着唇瓣道。“是我……我问朋友要的,我想今天给叶溪哥哥下药,和他在一起,呜呜呜,我一时糊涂,太喜欢叶溪哥哥了,没想到那杯水被大嫂喝了,我也不敢告诉你。” “你这个丫头!”池君寒气的捏拳,却没法对一个刚满十八岁的黄毛小丫头如何,“你的事,回头再跟你算总账,出去!” 池君晴一被松开。立马往门外跑,突然又回过头,害怕的问道,“大嫂怎么忘了,她还好吗?” 池君寒正在怒头上,压抑着怒气道。“用不着你管,赶紧走!” “大哥,这个药听说很烈,下了之后人丧失理智,一定要那个那个……”池君晴小脸红的快滴血,“才有救。你们是夫妻,不能看着大嫂难受,你快救救她吧!” 轰隆一声,大门重重在眼前合上。 池君晴摸了摸鼻子。丧的不行,今天和叶溪哥哥在一起的计划,又泡汤了。 楼下是宾客满门,宴会正进行到高潮处,楼上都能听见那笑闹喧嚣。 宋若词不断的说着胡话,喉咙发出痛苦如猫叫的呻吟。恐怕是撑不了太久了。 池君寒回到她身边,发现这药效的确强劲。宋若词像八爪鱼一样闻着味爬了上来,水润嫣红的唇胡乱烙在他裸露的皮肤上。灵巧的小指到处纵火。 这药如果不解,恐怕伤根伤底,也不知会不会伤到她腹中的孩子…… 贺进与池君晴的话,不断在耳边交替。 无解,夫妻,帮她…… 这样的词汇乱哄哄一团,在池君寒脑子里炸开,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上了头。剥开衣服吻了下去,大概是女人的笨拙让他烦躁,他想亲自启蒙。 宋若词一遍一遍叫着他的名字,催促他。哭泣着,哀求他,甚至为他的舍身进入而满足欣慰的喟叹一声。 疯狂的仿佛无止尽的夜晚,池少和少奶奶,直到宴会结束,也没有再出现。 宋若词身体虚的不行,在浑身几乎要碾碎的痛苦中醒过来,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没有察觉异样,才松了口气。 可腰为什么这么酸,腿为什么这么疼…… 宋若词干咳两声,吵醒了身旁安睡的男人。 “嗓子不舒服?”池君寒撑起眼眸。 男人的声音竟然染上了几分温度,没了之前的冰冷。 宋若词以为,这是他刚醒来的缘故,捏了捏脖子,“不太舒服,打扰你了吧,我现在出去。” 她头还昏沉的厉害,像睡不醒似的,四肢榨不出一丝力气。 宋若词不太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但对自己居然睡在池君寒房间充满了困惑—— 她明明记得,自己似乎被赶去佣人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