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君白好心扶了她一把,不小心碰到了宋若词的手,池君寒的脸黑的能研出浓墨来。 “我再问你一遍,跟我走,还是留在这儿?” 宋若词咬咬牙,坚持道。“我要留下!” 池君寒猛的站了起来,走到宋若词面前。高高抬起了手。池君白以为他要动手打人,张臂护住宋若词,却得到了池君寒威胁十足的一眼,像在争夺地盘的霸主。轻蔑到,根本不把对方当人看。 “回家!” 池君寒大掌一揽,将女人从池君白身后抓回。池君白沉下了音色,“大哥——” 池君寒未听他的话,伸手遮住宋若词的眼睛,强硬的带着她往车上走去,任由宋若词怎么挣扎也没用。 她不肯上车,最后居然是池君寒,亲自把她抱上了车。 “你干什么!放我下去!”宋若词气的捶他。 粉拳无力,只打的男人黑眸沉郁,一把扼住她的手腕,“你是不是忘了自己当初嫁的是谁。以为嫁的是池君白,恨不得时时刻刻和他黏在一起?” 宋若词气的发笑,冷清清的水眸倔强的盯着他,“我是你的妻子,却不是你的附属品,你没资格摆布我的想法!” “嘴硬——”池君寒震怒之下。捏着她的下巴就咬了上去,这一次带着歇斯底里的发泄,怒火滔天的席卷了她。 宋若词呜呜叫着,被他掠夺的连呼吸都薄弱,抵抗一分分失了力气,像被掠夺的可怜猎物。抵在他胸膛上的手,紧紧攥住他的衣襟。 “池君寒,我恨你……”女人咬牙切齿的声音,此刻听来却绵软的像是勾人的情话。她气吁吁的瞪着杏眼,不知道自己的风情有多勾人。 池君寒餍足的眯起眼睛,勾唇冷笑,“是吗?那你最好多恨一会,千万不要忘了我。”他俯身又吻,她的唇被咬破了。腥甜的血珠沁了出来,被他残暴的卷走。 宋若词被池君寒拎回家的时候。池君晴坐在客厅里吃水果,看见两个人几乎快扭打在一起的身子。差点被噎住。 “大哥、大嫂,你们吵架就吵架,没必要打这么凶吧?” 池君晴今天算开眼了。 她虽然知道自家大哥凶悍,但还没想到他会家暴,看把大嫂的嘴巴给打的。 都打红了,还打出好几个血口子,她大哥到底有什么怪癖,打人喜欢打嘴巴? 池君寒强力压制着宋若词不安分的四肢。百忙之中看了她一眼,“小孩子不要多管闲事,上回的账还没跟你算!” 他不会打女人,这会儿手背上被宋若词划了几道口子。也没动手。 池君晴灰溜溜的端着葡萄回自己房间,不敢再生事,老宅里的仆佣也没一个敢劝架。 池君寒抱着怀里滑溜溜的像鱼一样的女人,带回房间,压在了床上。 宋若词还在拼命抗争,一个鲤鱼打挺想起身,却被池君寒扣住了纤腰。 男人的手心温度特别烫,能把人烧着一样,宋若词脸色一变,突然偏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