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事大家历历在目,睁眼说瞎话,良心亏不亏?一个个都被当枪使,能有什么好处拿,唐老爷子难不成还给你发钱填补你们恶心的欲望?” 被戳中心事的叫的最凶的几个人,忽然不吱声了。当起了哑巴。 宋若词含着眼泪,诧异的抬起头。“华姐,你刚才说唐老爷子……是什么意思?” 华姐本不想告诉她,可看她实在可怜,撇撇嘴道。“刚才唐老爷子说的话,他们都听见了,池总带你走了以后,他站在总裁办门口说了好多关于你的事情,全在针对你,说你才是罪魁祸首,依我看,他就是故意的。” “他是什么人物,不想让别人听到的话,一个字也不会透露出来,他这完全就是在操纵人心。” 宋若词的心脏好像被人一阵阵捏紧,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唐老爷子叱咤风云多年。不会连这点小事都拎不清的——除非,他真的听见了什么风声。 “吵什么?” 池君寒突然出现在办公室门口,修长背影落下的影子像一把锋利的刀,冷峻威严的气质,迅速镇压了办公室内不和谐的声音,鸦雀无声。 华姐看池君寒来了。反而放心了,拍了拍宋若词,“你别担心,清者自清,他们迟早要被打脸。” 池君寒走到宋若词的位置上,微微俯下身体。眯眼看她电脑屏幕上空无一字的文档,“这就是你的工作态度,这么久了,一个字还没动。我刚才骂的还不够狠,让你觉得我太仁慈了?” 宋若词迅速反应过来,他这是在替她解围,低着头道,“是我偷懒了。” “贺进。”池君寒冷然道,“扣她半个月工资。她手上的工作也不用做了。分给别人,她做事。我不放心。” 贺进将宋若词桌上成沓未完成的文件,挨个分发到那些叫的最凶的员工桌上。没有人敢说一个不字,吐一句苦水——这可是池君寒信任的体现。 池君寒屈指在桌上叩了叩,沉沉道,“你跟我进来,说说你的工作思路。” 众人皆知,池君寒不发怒的时候,反而才是最可怕的。 宋若词跟委屈的小媳妇一样,乖乖跟着池君寒进了办公室。刚要诚恳认错,就被池君寒揽住腰放在了老板椅上,柔软的椅子像云一样包裹着身体,久坐带来的疲惫酸痛。顷刻间消失。 宋若词眨巴着眼睛,傻乎乎的看着池君寒,“这要怎么说工作思路?” 池君寒定定的看着她,看的她心里都发毛了,才问道,“坐在这儿的感觉,怎么样?” 真是一道送命题—— 宋若词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还、还不错?” “是吗?”池君寒眼角上挑,笑的淡定,“那你以后就在这儿上班,不用跟外面那群人混在一起了。” 他的指尖从宋若词屁股下的椅子,扫过墙壁,扫过陈列着装饰品的展柜和落地玻璃窗。 将总裁办的一角一落都囊括在内。 轻描淡写道,“这儿、这儿还有这儿,都属于你,你可以随便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