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生气的挡在休息室门前,“是看你要来找池总,才放你进来的,你这副态度,我都怀疑你到底是不是混进来的了!女士,请出示一下你的邀请函。这儿是贵宾休息区,不论你有什么目的。请不要在这儿喧哗。” “我不是……我只想进去和他说几句话,就几句,可以吗?”宋若词声音软软的,与喧哗二字根本不搭边。 可服务生还是一副强硬态度。伸手道,“麻烦出示邀请函!” 宋若词看着他的手心,眼前一阵阵发黑,情绪激动加上低血糖,她呼吸急促,双脚不住的发软,口中低声喃喃着,“邀请函不在我这儿,是秘书带我进来的。” 贺进不在,否则也不会出这档子事了。 此言一出,服务生立刻了然的冷笑一声,不顾她身体不适下苍白的脸色。强行将她往门外推去,“那看来你果真是混进来的,不好意思了女士,闲杂人等不能入会场是铁律,请你出去!” 宋若词冷不丁被一推,本就柔弱不能自控的躯体立时晃了晃。重心朝前的倒了下去,这一摔,疼的她清醒了三分,虚弱的抬起头,“我是凭邀请函入场的正式客人,你不能赶我出去……” 服务生一脸嫌恶道。“看着穿着打扮不俗,怎么还碰瓷呢——保安、保安!” 他急声想唤来保安将宋若词赶出去,谁知保安没来,反而是身后休息室的门开了。钟文清皱着眉头,清声询问道,“出了什么事,为什么这么吵?” 他话音刚落,隔壁的门也跟着开了。 池君寒沉静的面庞棱角分明,不言不语的往门外看去。墨色的暗纹西装在灯下隐隐泛起淡光,引的他眉心的丘壑也极为醒目。 他虽然不说话。威慑力却立显,一时间。走廊的温度都降了过半。 钟文清看见了他,眸色微微一动,客气颔首道,“池总。” 二人金融会上争锋过,下了会议,起码的客套仍要保持。池君寒泛泛看了他一眼,鼻尖溢出声“嗯”,又道。“钟总在看什么,看的这么生气?” 他意有所指的盯着钟文清的眉,“会议上也不见你眉头皱的这么深。” 钟文清抚眉一笑,指了指走廊。“池总一看便知——对了,这位小姐似乎认识你,池总不打算问问,发生什么事了吗?” 宋若词坐在地上,服务生遮着她,池君寒一时看不见她的脸,闻言蹙眉往前走了两步,却被服务生又挡了挡。 “对不起!钟总、池总,我立刻把这儿处理好,叨扰二位了!” 池君寒拨开他的肩膀,对他的致歉没有一丝的兴趣,“让开。” 他倒要看看,这位认识他的小姐是谁。 女人长发委地,虽然看不见面容,可胜雪的肌肤还是白的晃眼,还有她款式独特的紫罗兰礼服……池君寒对自己亲自挑选的衣服,实在是太熟悉了,熟悉到呼吸一滞。 他立刻冲过去将宋若词给扶了起来,宋若词无力的扬起白皙的小脸,四目相对,池君寒眼中火气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