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若词陡然睁开美眸,狠狠掐了自己的脸蛋肉一下,她皮肤雪白轻薄,立时出现了一道红印。 “你说的,我都信,我们是天作之合。是这天底下最幸福的夫妻,我应该感谢你……感谢你。带给我那么美好的人生。“ 就算像烟火一样只绚丽一晌,也不负此生了。 她张开双臂,犹如归巢的鸟雀,一头扎进了池君寒的怀里。撞的他仰倒在床上。 池君寒无奈一笑,怕伤了她腹中的孩子,想将她扶坐起来,却发现宋若词紧紧扣着他的腰,死活不肯松开。 ”怎么了,被人欺负了?”池君寒用手指梳理着宋若词脑勺后略显凌乱的长发,连指尖勾缠的弧度都带着缱绻情意。 宋若词贴着他扎实柔韧的腹肌与人鱼线,幸福的快昏过去了,用力吸了口新鲜空气,眷恋道,“没有,我就是想多亲近亲近你。自从我生病以后,你好像都没怎么和我亲近过……” 宋若词委屈的扬起头,露出一对饱含苦水的狗狗眼,摇着他的肉体,拖长了声音祈求道,“我们是夫妻耶。不该干一些更超越距离的事情吗?” 她含羞带怯的眨巴了两下眼睛,伸出玉指在他硬邦邦的肌肉上画来画去。 池君寒呼吸一滞,眸中飞速沉下墨色,一把攥住了她柔若无骨的指头,“比如……” 这两个字,他说的十分暧昧。好似要将体内压抑的火气全部吐息出来似的,连眼角都泛起了氤氲的红。 宋若词不假思索,笑成了太阳花,“比如——你给我跳个脱衣舞吧。我还没看过呢,你跳一定比人家的还要好看!” 她说着,扑上来便要扒开池君寒的衣服,宛若色魔附体。 池君寒:“……” 他生无可恋的将宋若词的两只魔爪反扣到身后,膝盖一顶,将女人推到眼前。紧接着用下巴压住了她不安分的小脑袋,叹息道。“怀孕的人就不要想那么多乱七八糟的,睡觉!” 池君寒的领口早已被宋若词扒开。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肌肤,宋若词恰好被他压在胸口上,与那块女人看了都羡慕的胸肌来了个亲密大接触,总算安分了下来。 两个人分明都睡不着,却还都装着闭眼的样子,骗了对方半晌,池君寒的电话响了起来。 池君寒睁眼,与宋若词对视三秒。拿起了手机。 他本来想挂掉,看见来电显示人上的名字,指尖一顿,轻柔的将宋若词放在床上以后。一人走到门外去接听。 池君寒素来话少,接电话也是惜字如金,宋若词趴在门板上,就听见他说了几个“好、嗯、行”的字眼,面前的门便被打开,她也顺势撞进了池君寒的怀里,被他抓了个正着。 宋若词一下站的笔直,支支吾吾道,“我正好想出门……” 池君寒忍俊不禁,刮她鼻尖道,“你当我看不出你在撒谎?你一撒谎,眼神便四处乱瞟,根本不敢看我。” “怎么,怕我打通电话就不回来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