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男人丝毫没有放手的迹象。 宋若词挣扎了好几下,才不得已附在他耳边道,“我进你办公室太久了。再这样要被人说笑话的。” “你是我的妻子。谁敢说笑话?”池君寒牢牢将她又细又软的腰一按,轻佻散漫道。“况且你是我的秘书,贴身秘书,除了这儿,你还想在哪儿上班?” 宋若词:“……” 官大一级压死人。 她不服气道,“那我的工作内容总不能是陪你闭上眼睛睡觉吧,那可不是秘书。是祸水……” “秘书的职责,就是听我的命令。如果我非要睡,你也得陪着我。”池君寒凑到她耳边。引的她耳边软肉战栗酥麻,“祸水就祸水,那也只许祸我。不许祸别人。” 宋若词彻底没脾气了,像个小猫一样蜷在他怀里任他抱着。 这男人可能对她有瘾。她但凡离开三步以上,便会受到时时刻刻的目光追踪。 以至于宋若词连下地都不敢下。 陪他一起看着枯燥的公务,看的昏昏欲睡。恰好门口进来个人。她强迫自己撑起眼皮。从池君寒腿上下来,这一回池君寒倒是没拦住她。 毕竟真抱着女人在下属面前处理公务,实在太昏聩了。 企划部总监见状,哪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暗暗心惊自己来的不巧,刚好赶上人家总裁夫妻俩亲热。这下完了。 他当然不知道,池君寒和宋若词早黏糊两个小时了。 大约是被打断了好心情,又因为这位企划部总监的工作干的实在太烂,即便有宋若词在边上,池君寒也发了一通火。 他训人时从不用音量镇压,单单是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便能引的人心头背脊全发冷,哆哆嗦嗦的忏悔。 宋若词在一边看着,觉得这企划部总监未免太可怜,眼珠转了转,轻轻咳嗽了一声。 池君寒的训话戛然而止,幽幽朝她这儿看了一眼,再开口时,身上的低气压已有所敛去。 但还是怪吓人的。 于是宋若词又咳嗽了一声。 池君寒抄起桌上的汇报,卷起朝企划部总监脚下扔了过去,揉了揉眉心道,“去重做吧。” 企划部总监如获大赦,赶紧离开了这水深火热的地方,宋若词悄悄绕到池君寒背后,揉了揉他的太阳穴,温软道,“不要总生气,对身体不好……你不会怪我多管闲事吧?” 池君寒乌沉的眸一眼不眨的盯着她,盯到宋若词心里发毛的时候,忽而勾唇一笑,“看来你已经对秘书的工作得心应手了,我为什么要怪你,我应该夸你才对。” 两个人还不知道办公室外发生着怎样翻天覆地的变化。 宋若词那临危不惧英勇救下企划部总监的故事被口口相传,众人震惊之余,再次对这个深藏不露的少奶奶有了新的认知。 居然能在池总最生气的时候平息他的怒火——这也太强了吧? 晚上二人一起吃了烛光晚餐,回家的时候,宋若词忽然捂住小腹,低低呻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