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便要伸长指甲去抓尹婉莹的脸。 吓的尹婉莹花容失色,抱头鼠窜,为了挣脱池君媛的手,她还硬生生被扯下了一簇头发,疼的直翻白眼。 周围的仆人想笑又不敢,好不容易分开两个人。就见尹婉莹跌坐在地,哭的眼线昏花。一步步往后退着,“你们还不快把人带走,她伤人,我要报警。报警!” 她受了莫大的委屈,可惜池家上下,并无人出面为她主持公道。 宋若词早已被池君白送入卧室,客厅里只剩下池君媛与她还在维持闹剧。 仆人看不起她的趾高气昂,悄悄撇了撇嘴,故意拔高了声音道,“大小姐,我扶你回房间吧!” 大小姐—— 还在哭叫的尹婉莹戛然而止,呆呆的看着那个张牙舞爪的疯女人。 这居然是池家那个传说嚣张到极点的池君媛大小姐? 除了凶猛与传闻中相似,别的一点也不像。 池君媛的头发也在拉扯中凌乱,没有涂口红的唇苍白更胜脸白。 尹婉莹喃喃着失心疯三个字,突然从地上爬起来。委屈的捂着自己被拽掉头发的头皮,跑回了客房。 这女人可不是她能惹得起的…… 宋若词休息了一下午,也做了一下午的噩梦。 醒来时,窗外早已是漫天凉月星光,映照在她的瞳孔深处,让那抹迷茫都化作了迷离的烟雾。 宋若词撑起身子坐了半晌。才听见更衣室有动静。 她循着声音看去,见穿着便衣的池君寒走了出来。 在家中,为了舒适,池君寒大多只着一件衬衫,然而那衬衫也一丝不苟到没有褶皱,服帖的咬紧了男人身上每一寸紧绷的肌肉。饶是简单极致的衬衫,也被他穿的极为性感。 池君寒擦拭着还湿漉漉的发丝,见她呆呆看着自己,薄唇一勾。坐在床头将她抱在怀中,“醒了?君白说你下午头疼,睡了很久,我很担心你。” 宋若词软的像只小猫,乖顺的依偎在他胸膛,她看了眼床边明显被坐出痕迹的床单。轻声道,“一直是你陪着我吗?” 池君寒刮了刮她的鼻尖。声音有一丝收敛的冷意,“除了我。你还希望是谁?” 听出醋意,宋若词别开头,呢喃道,“我当然只希望是你。” 鬓角一热,男人的吻带着凌冽的气息扑来。 “你能这样想,我很开心。” 暧昧的空间中升腾着二人因耳鬓厮磨而骤升的温度与气氛,眼见男人的唇要压过来,宋若词突然小腹一抽。下意识推开了男人的双肩,让凝固的空气重新流动了起来。 看清男人在夜色中夹杂着遗憾与疑惑的眼,宋若词摸了摸发烫发红的耳尖,轻咳了一声。“我饿了,时间到了,该下去吃饭了吧?” 池君寒木着脸瞧了她半晌,蓦地一笑,大掌握住她绵软的小手,“当然,走吧,我带你下去吃饭。” “唔——” 宋若词惊呼一声,身子一轻。 眨眼间已经到了男人的怀中,池君寒尽管每日处理着堆积如山的公务,也按时健身,硬挺的臂弯肌肉带给宋若词无尽的安全感,差点便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