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主动的唇瓣在他的调教下已褪去了生涩,灵活羞涩的啃咬着他,她目光之下皆是迷离,池君寒的心忽然软了下去,一时间什么都问不出口了。 什么都不重要了不是吗,只要她还在身边。 他回应了她的吻。他的讨伐像在报复她之前的冷漠,被汹涌的不安淹没的男人。更加渴求用身体上的温度来填满自己的心脏,他抱紧她,放纵自己疯野了一场。 夜很长,宋若词抱着他。眼神却泛着空。 …… 作为称职的丈夫,池君寒一大早便陪宋若词去医院折腾了一回,不过也没看出个问题来,让池君寒松了口气。 本要回家,可宋若词偏要去公司上班,池君寒拗不过她,只能带她一起去。 可能是在家闷的久了,连公司的空气她都觉得新鲜。 宋若词踏入公司大门,门口一张张笑的像花的脸淹没了她,她依稀能看出他们伪装的很好的谄媚与讨好,霎时觉得很倒胃口的敷衍一笑。 人群后突然发出一声尖叫,紧接着是此起彼伏的尖叫。 宋若词还没有回过神来。便被一具高大的身体覆盖,仓促倒地,幸好有池君寒在背后扶着,才幸免于难。 池君寒暴怒之下,一脚将人踹了出去,男人应声倒地。 那男人穿着半旧的西装。头发却凌乱,脸上透出的浓浓疲惫,下巴上青色的胡茬已经长成黑色,他凶恶的愤怒盖住了本身俊逸的面目,宋若词乍一看,甚至没有认出。 惊魂不定了许久。再重新看那个被保镖牢牢扣在地上的男人,她才想起,这是蒋云川。 他还是没有放过她。 蒋云川看出她眼中的恐惧,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疯狂的抓抠着地面,“认出我了,贱人,看见我是不是很害怕,接下来还有你更害怕的!” 宋若词心中突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然而蒋云川早已准备,来不及等贺进去阻拦。他已经放肆的玷污起来,“池君寒。你是不是很爱她?爱的死去活来?你真是太傻了,她就是一个被人玩烂的贱女人。你以为藏住消息就有用了吗,现在还有谁不知道,她肚子里的野种根本不是你的,她下贱的早在跟你结婚之前就大了肚子,你不过就是个接盘的而已,我就知道,你无能,怎么可能让她怀孕。果然,果然……” 蒋云川可能疯了,半点尊严与体面不要,以最狼狈的姿势匍匐在地。怨恨的说出这番话。 宋若词面无表情的站着,察觉到那四周的目光一点点变的复杂讥讽,像一万把刀子贯穿了心脏,痛的无法呼吸,她的体温也在流逝,好像有一只大手腾空从头顶要将她的魂魄抽离。 绝望侵占了她留存的躯壳。 她突然没有了一点生存下来的念头,哪怕是为了孩子—— 贺进一脚踩住了蒋云川的头,剩下的保镖飞快堵住他的嘴巴将他拖出池氏大楼。 池君寒愤怒的几乎失去理智时,紧捏着宋若词的手,发觉了她渐渐消失的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