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海丰根本没把姜颜这块反骨放在眼里。
“你和石大磊说得不一样。”徐海丰把那个录音机收起来,“你还有一晚上的考虑时间,天亮我会过来让人再问一次。”
他起身要走,却听身后传来一个声音,“你没有机会了。”
徐海丰身形一顿,头也没回,“拭目以待。”
屋里的灯光灭了下去,房门再一次被锁死。徐海丰的眉头紧皱,“把人看死。”
“是,主任。”
徐海丰离开了革委会大院,骑着自行车回了家。
路上越想越不对劲,进家门的时候脸色有些阴沉。
徐家如今住着独门独院,位置在县城中心,院子宽敞,正房四间,厢房四间,也是气派人家。
徐海丰的媳妇瞧见他拉着个脸,不由得问道:“又怎么了,谁给你找不痛快了?”
“没谁。”他把自行车停好,拿起公文包进了屋。
“那丫头点头了吗?”魏丽芳急切地问了一句,跟在徐海丰身后进了屋。
“没有。”
魏丽芳听了这话,当下就撂了脸子,恶狠狠地骂了一句,“不识抬举,能嫁给咱们天儿,那是她的福份。”
要不是她儿子瘫了,那丫头想嫁进来比登天还难。
如今徐海丰是县里说一不二的人物,县城里不嫌弃徐天是瘫子有都是。
“狐狸精。”魏丽芳脸色阴沉,“实在不行,就给她上点手段,不怕她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