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要被气疯了,她做梦也没想到,宁雨一言不合就动手,竟然敢打她。
“你凭什么打我?”
程玉那万年不变的淡定面孔,也终于有了一丝皲裂,眼里喷着怒火,好像把之前在姜震那里受的气也都攒到一起爆发了。
“凭什么,凭你贱,凭你养的闺女贱!”
宁雨是个文化人,虽然脾气急,但是平时说话也是彬彬有礼的,她出身好,教养不差,今天骂程玉纯粹是被气急了。
她是个当妈的人,知道自己儿子被人家算计成这样,能不气吗?虽然说最后姜依依没得逞,那是因为她儿子命好,他们老司家命好,没让那个贱女人得逞。
宁雨都不敢想象,万一……
呸呸,没有万一,那个臭破烂已经是别人家的了,和她家再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了。
“宁大夫,你不要高兴得太早了,今天你的所作所为我记下了,咱们走着瞧。”
程玉带着一身怒气走了,宁雨想再骂她两句都没来得及。
“打轻了!”
宁雨一脸遗憾,就该把腿打折,看她还跑不跑。
程玉回了家,收拾一个皮包,给姜泰年留了一张字条,就拿着东西去了车站。
程玉坐两天卧铺,第三天到达天宁,紧接着换乘汽车,花了大半天的时间,才总算到达了军区。
人还在审查中,她是见不到的,所以她想先见见司律。
虽说眼下与司家有了龃龉,但是不能不修复关系。
司律虽然年轻有为,不好糊弄,可他到底是个大男人,自己只要把姿态放低一些,他总不至于和自己计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