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李牧依旧在向着妖族深处进发。
他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犯下的错误。
若他处于清明状态，可以说几乎是瞬间就能发现这点。
奈何尽管蒙昧的时间变短了，但实际上，这并不代表着他的灵魂已经修复。
只是肉身的强大在一定程度上反哺了灵魂，令他的状态勉强维持在一个微妙的门槛上。
实际上，不论是在战力亦或者是其他方面，他依旧受到极大的影响。
灵魂受创是极其凶险的，正常情况下，本该静养才对，在恢复之前不宜做任何事。
只可惜形势如此，李牧也没别的选择，只能冒险。
“果然……深入一定距离之后，附近的妖将明显变少了，几乎不可见！”
李牧听着耳畔呼啸的声音，静静驻足，心中慢慢思索。
在当下的情况，他将更多的心思都用在了确定自身情况上，而不是琢磨剑法。
没办法，不这样做的话，以他现在的思考速度，实在是太过危险，很有可能出现危机降临，自身还后知后觉的境况。
“这些妖将，和天断山脉附近的那些不同，目标明确，不是在巡逻，而是直接赶往妖城！”
“如此看来，两边确实是要开战了么……”
李牧正思考着，耳畔又是响起轻微的嗡鸣声。
这令他有些无奈，这些天一直在被这种状况折腾，需要花费不少心力去镇压。
他轻轻握住断灭的剑柄，蒙昧的感觉消散了些许，不久之后再次消散。
“修复灵魂的奇物……究竟该去哪里寻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