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谁?!” 徐夏冷眼扫过面前的众人,最后将视线落在了叫做凯哥的壮汉身上,戏谑道: “你们老大完蛋了,现在你应该算是他们的领头吧,要不你带几个人再来试试?说不定就打赢了我也不一定。” 凯哥一脸见鬼心头恐惧的连连摇头,连裴红松都不是徐夏的对手,就凭他还没那个胆量,傻子才去做出头鸟,连声摇头说道: “夏哥,我、我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冒犯了。 我不是他们领头,我只是松哥手下的一个普通小弟而已,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其余人见状,纷纷应和道: “对对,我们都只是裴红松的小弟,都是被他欺骗过来的,我们这就走。” “夏哥大人大量,别跟我们计较。” “夏哥要是不信的话,可以问问锦哥,锦哥你一定要帮我们作证啊。” 此时,再也没有一个人敢对徐夏有任何的轻视,甚至连看正视他的胆量都没有,实在是太凶猛了。 尤其是跟徐夏交过手的凯哥,他的心头凉的不行,现在他算是明白了,先前徐夏完全就是在逗着他玩,根本没有将他当回事。 万幸啊,要是徐夏认真了的话,可能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就是自己了吧。 徐夏瞅着这些人齐齐认怂,心头冷笑,江湖的主格调果然是欺软怕硬,既然都展示了自己的强势手段,他们想就这么走,那肯定不可能的。 别的不说,赵锦公司的损失、赵锦等人受伤的医药费,不吐点出来,怎么也说不过去。 而且,妖妖灵马上应该来了,得等着警察叔叔将人抓走才行,否则将这群地痞流氓放任不管,估计等不了多长时间,这些人渣又会出来祸害人,指不定谁又会倒霉。 另外,先前裴红松不是说唱征服啊,他非常想看看五六十号人一起唱征服的画面怎么样,正好给直播间的粉丝带上一点视觉与听觉的福利。 “我踏马没让你们走之前,谁要是敢提前跑了,后果自负!” 徐夏冷冷的呵斥一声,而后继续说道: “全踏马站起来,以高矮顺序立正站好,十五人一排,唱征服!” 众人听得面面相觑,好为难啊,在路边边上唱征服,还被录了下来,太难了。 不过,在悄悄瞄过徐夏犀利的眼神后,没人敢不听话,更不敢逃跑,他们不想被徐夏单独对待,太可怕了。 赵锦等人见状,怔神之后不由得大笑起来,怎么也没想到徐夏凭他的一己之力,让局势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反转,他们现在一点都不担心了,心头对徐夏佩服的不行。 赵锦暗暗庆幸自己不是徐夏的对头,否则的话,让他站在裴红松的位置上,也太绝望了。 “锦哥,哪里有水?” 徐夏回头看向赵锦问道。 “徐夏小哥,不,夏哥,马上。” 赵锦连对徐夏的称呼都变了,异常恭敬的应道,同时朝着周围看了看,捡起来一瓶还没有拆封过的矿泉水递了出去。 徐夏没有接过,而是指向了裴红松,说道: “将他给我泼醒,只不过是断了几匹肋骨而已,一时半会又死不了,太踏马弱了,就这样的垃圾竟然还当老大。” 赵锦怔了一下,心头有些发寒,仅仅是看似简单的撞击,竟然断了几匹肋骨,让他忍不住的倒抽了一口凉气。 难以想象,徐夏这具看起来不是那么强壮的小身板,到底隐藏着多么强大的力量。 “哦,好。” 赵锦亲自动手,将一瓶矿泉水全都泼在了裴红松的脸上。 裴红松被凉水刺激的清醒过来,第一感觉就是胸口疼痛,而后睁开了眼睛,瞅着自己的小弟竟然整齐的站成了几排,勃然大怒道: “踏马送我去医院啊!傻逼吗!” 可是,他的那些小弟,没谁敢说话。 “松哥啊松哥,没想到吧,你也会有今天。 你最好是别乱动,胸口断了几匹肋骨,要是一个不小心将心脏、肺叶什么的戳出几个窟窿来,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你。 我夏哥有话要对你说,好好说话,别给自己找不痛快!” 赵锦拍了拍裴红松的脸颊,居高临下的淡淡说道。 曾几何时,赵锦也想过将裴红松这个搅屎棍给踩在地上狠狠的摩擦,但想象是美好的,现实却很残酷,他现在做的是正当行业,要是再跟裴红松这种人渣搅和在一起,不管输赢,最后都是他输了。 不过这次不一样,有理有据,全程录像,他都是受害者一方,所有的行为,都是正当的反击! 这种感觉太爽了! 而这一切,都因为徐夏的出手! “赵锦,你踏马找死啊,竟敢跟我这样说话!” 裴红松似乎还没有认清现实,以为自己依旧是那个挥斥方遒的江湖大哥。 啪! 赵锦顺手一耳光扇在了裴红松的脸上,面色阴冷将裴红松的话给怼了回去, “你踏马的谁啊,敢这样对我说话!没脑子的白痴! 夏哥有话对你说!你踏马的最好是嘴巴干净点!” 徐夏不急不缓的走到了裴红松面前,瞅着人已经醒了,满意的点了点头, “锦哥,安排两个兄弟,将他拖到队列的最前面,既然作为这群人的老大,唱征服也应该带头才对。” 赵锦笑得很灿烂,感觉太爽了,完美啊,刚才裴红松这王八蛋还要让他们唱征服,分分钟反转了。 “好嘞,来两个人,快一点。” 很快,裴红松就被拖到了队列的前面,他的那些小弟,见着裴红松的惨状,却没谁敢吭个声,站出来什么的,反而还后退了一小步,似乎要跟裴红松保持好距离。 裴红松看着这一幕,差点给气晕过去,口头微甜,一口老血吐了出来,自己威风八面的时候,这些王八蛋比孙子还听话,自己有难了全踏马的袖手旁观。 “凯子、福耀、小八、铁头,你们就是这样对我这个大哥的?” 裴红松死死的盯着自己的手下,开口质问。 没人回话,还将脑袋偏向了一边去,仿佛根本就没听到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