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这么麻烦了,沈钰你去管黎那边坐一下。”粟清寒这话一出连沈钰都疑惑地看向他。 沈翀则是在一旁暗笑,心想着粟清寒实在不会处理女人之间的麻烦。而除了管柯,其他人都没注意到粟清心那期待的眼神,一直停留在粟清寒的身上。 然而,下一刻粟清寒就让所有暗暗得意的人都大失所望。 “做过开场演讲我的任务就完成了,其他的庆祝活动,就留给在座的各位。”粟清寒对沈钰笑了一下,便示意她先去坐下。 沈钰此刻可是打着十二分精神的,耳聪目明的她自然一下就听出了粟清寒的意思,毫不在意地从沈翀面前走开了。 “你倒不怕小钰多心?还是说你们俩一直只是逢场作戏?”沈翀见沈钰走了,立刻向粟清寒挑起衅来。 粟清寒轻蔑地瞥了他一眼:“你只要记住,你不必对自己太自信就够了。” “我不急,只是一个粟清心你就无可奈何了,未来可期。”沈翀对粟清寒一直以来的轻蔑态度始终抱有忌恨,如今看着他和沈钰那般默契,加之刚刚才见过他们两人的亲密,他只觉得一定要将粟清寒的心头之爱夺走才好。 “各人最好还是管好自己的事,我这个做丈夫的只管保护好她。你这个当哥的,也不要让她失望。”粟清寒丢下这句话就起身去后台准备了。 沈翀目送着他离开,暗暗咬牙。他瞥见一旁心不在焉的粟清心,知道她刚刚定是听见粟清寒说的话了。他知道,自己不需要再对粟清心做什么工作了,因为粟清寒已经帮自己完成了这一切。 与此同时,与他们拉开距离的沈钰就像从地震中心逃出来一般,在跟管黎庆祝自己的“劫后余生”。不过面对管黎她也并不轻松,因为管黎真的像穆云艺所说的那样,对粟清寒的八卦已经到了“辣手无情”的地步,完全不在乎眼前这位八卦对象是自己多年的闺蜜。 “你这么说,那你当时跟董事长是契约婚姻?”管黎听完沈钰的描述后瞪大了眼睛。她八卦了粟清寒这么多年,好不容易以为他铁树开花了,结果还只是这样的情况。 见沈钰点了点头,她不免有些同情沈钰:“那你对董事长有感情吗?还是说……你还想着沈护?你要是喜欢董事长的话那也太辛苦了吧?” “你这问题太尖锐了,我没法答。”沈钰耸了耸肩。她心想管黎现在可是粟清寒的亲信,真实想法说出去了,说不定就送进粟清寒的耳朵里了,就算粟清寒不喜欢自己,哪一个男人的颜面又能容忍自己的妻子心里记着别人。 “你觉得尖锐那就证明至少是对半开对吧?别害羞啊,你那么好,本来就应该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嘛。唉,要是沈护还在就好了。他肯定会好好护着你,董事长一点机会都不会有的。”管黎的感情跌宕起伏,就像是爱情剧里的旁白一样。 正当沈钰被她说得不知道该如何接话的时候,会场的舞台上聚光灯的变幻将她和管黎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董事长也很好啦,我觉得跟沈护不相上下。我觉得等他开窍了,肯定会对你好的。”管黎看了看舞台上的粟清寒,又转头看了看身边的沈钰,总觉得有点意难平。 “没有期望才不会有失望,你就别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