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清寒手里那个和沈护从前佩戴的一样的福包你不会没见过吧?”沈谌将一个红色的福包摆到沈钰面前。 沈钰一见这东西,立刻倒吸了一口凉气:“没有!您知道的,沈护的东西我都记在心里。粟清寒一直都对我防备着,这种重要的东西怎么会给我看到?”她明明记得这个福包当时和沈护的其他遗物一起锁在沈护房间的柜子里了。 “也是……” “但我知道这件事!”沈钰没有给沈谌更多的思考时间,加大了自己的音量。 “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沈谌被她这一惊一乍地打断了思绪,干脆就让她继续下去。 沈钰点了点头,一字一句地对沈谌说道:“这些都是沈翀哥告诉我的。” “他这小子门道倒是不少。”沈谌皱了皱眉,紧接着又抬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你的意思,这事……” “爸,我知道你不会信我,但是请您自己仔细想想,到底谁会想让居安和凛冬毁于一旦?”沈钰明白沈谌对沈翀的信任远超过自己,自己现在说的话于他而言更像是“贼喊捉贼。 但她顾不得这么多了,她坚信“解铃还须系铃人”,事情到最后但从粟清寒方是解决不了的,必须要能说动沈谌才可以。 “嫌疑最大的人难道不是你吗?”沈谌凝视着沈钰,像是要将她的那点小心思全部看穿一般。 “您知道不是我,不然您现在不要在我这浪费时间,我也没有闲工夫跟您在这里猜谜。我得到的消息是,粟清寒已经开始着手处理这件事对凛冬的影响了。爸,您也不可以袖手旁观。当务之急是追凶,还是自救,还得您自己决定。他是您的儿子,我想既然您知道了,就不会眼睁睁看着有人要置他于死地吧?除非那个人是您自己。”沈钰说完就起身走出了沈谌的视线。 走出门她便打电话让穆云艺赶紧回店里。她赶紧回到管黎的车上。 “你有看最新消息吗?”没等沈钰坐稳,管黎就忍不住问道。 “什么?”沈钰急忙拿出新手机,然而她发现还缺张手机卡,现在离了无线网还是跟没有换手机之前是一样的境况。 “之前爆料的那个人又发了新的爆料。说董事长的妈妈当初是想涉足沈董的婚姻,然后意外有了董事长的。”管黎吃瓜吃得津津有味,丝毫没有感觉塌了的是自己家的瓜棚。 沈钰瞪了她一眼,要不是现在坐的是她的车,沈钰恨不得把她踹下去:“你也信这种鬼扯的话?虽然我不了解这些,但是粟清寒比沈护大两岁,我记得沈护跟我说他爸妈是奉子成婚的……我问你,到底是谁插了蹄子?” “诶……你这么一说我清醒了!这不造谣加恶意中伤吗?不行,我不能忍,那个人是谁?敢造董事长母亲的谣,我去劈了他。”管黎终于意识到了那是自己家的董事长,刚刚还完全是一副路人的模样。 “我们现在赶紧去凛冬吧。” 沈钰拿她没办法,简直还是和大学时候一个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