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变得紧张而微妙。
毫无疑问的一点是,当李牧取下头巾露出黄色面庞的时候就是子弹横飞的时候,或者李牧张嘴用联邦语询问的时候。
穆迪看过去,用阿拉拍语说道:“摘下来让他们看看。”
显然,李牧听不懂还是听不懂。
但已经不重要了。
穆迪看懂了李牧眼中的意思,而李牧也有了一些决定。
骤变发生在极短的时间之内因此称之为骤变,骤然的变化,快到甚至让人没有哪怕一秒钟的思考时间。
李牧猛然出手,还是那把战术军刀,闪电一般划出来,出手就直接划断了最近的那名士兵的脖子,力度之大甚至切破了喉结。
在那名士兵下意识地双手捂着脖子翻着白眼浑身抽搐着倒地颈脖动脉汩汩往外喷血的时候,李牧整个人像一道残影一般欺近了领队的士兵,左手捂住了他的嘴巴,战术军刀力度不减直接扎进了他的心脏。
李牧压根没有停手,猛地用力一甩,领队士兵被甩到一边去,带着心脏上面的战术军刀。而李牧腾出了手来,一个扭腰侧步,右臂就把第三名士兵的下巴扣住,左手适时的扣住他的额头,双臂的臂弯猛然一用力,就只听见一声清脆的“咔嚓”声,第三名士兵的颈椎被生生地扭断了,断裂的骨头扎破了他的气管,离死不远了。
此时此刻,穆迪也用刀解决掉了第四名士兵,他和李牧几乎同时动手,而李牧已经解决掉了三名敌人。
最后一名士兵嘴巴大张着,思维似乎停止了转动,人跟傻逼了似的站在那里,什么都没有做,是被李牧的速度吓的。
穆迪放怀里的尸体时,李牧已经一拳打破了最后那名士兵的太阳穴。穆迪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名一声不响倒在地上左边太阳穴整个凹陷进去并且往外流血的士兵——这得是多大的力气!
走到领队士兵尸体那边拔出战术军刀,李牧收好刀,端起了冲锋枪,扭头冲穆迪说,“别愣住了!”
穆迪猛然回过神来,和李牧呈两人小组朝旅馆里面就快步走了进去。穆迪心里后怕阵阵,他忽然发现,如果之前自己真的对李牧下手,死的绝对是自己!他从来没有见过战斗力这么恐怖的人!
旅馆大堂在右手边,好几个人在忙忙碌碌的,墙壁上挂着萨门城区地图,居然也是民用的地图,乱乱糟糟的指挥部甚至给人几十年前我军抗战的时候的感觉。
李牧和穆迪走进来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谁也没有意识到守卫全死了而且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谁是哈雷斯?”李牧扫视着,低声问穆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