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师长给特别勤务连的下士道歉,就“小题大做”的处理方式进行了纠正,同时就如何纠察此类风气作出了更加具体的规定,以保证不会有冤枉官兵们或者处理过重的情况出现。
果然,石磊还是原来的石磊,他从来不会对任何势力屈服,但是他心甘情愿的屈服于烈士遗孤的面前。
李泽文不觉得自己有多叼,甚至他都不知道高层有多少长官都在关注着他。他的秉性,源于部队的教育。从部队大院长大,再到部队学校,再到入伍,他只是一个纯粹的兵,认死理的兵。
他没想过借助大领导们对自己的疼爱去做违法乱纪的事情,就比如这一次偷看女兵,如果是偷看女兵洗澡,让他上军事法庭他都没怨气,不过他这样的人,见着女兵都会脸红的,思想观念传统的,这种事情显然不会发生。
但是如果仅仅是出于好奇看几眼女兵晾衣服搞一些室外活动,就要受到纪律处分,他是不服的。军纪上没有任何一条对此有过任何的禁止。真要抓毛病,你就只能对两名士官躲在排房外面抽烟做出批评。
总而言之,再没有比家世背景来得更有说服力。
上下三代,牺牲六人!
“这个孩子,非常的耿直。”石磊如是说,“他的军事素质在连队排在前面,完全可以提干的,但他不爱学习。”
李牧唏嘘不已,更多的是来自内心的震撼。
在和石磊边走边往特别勤务连走的路上,李牧久久不说话,沉浸在震撼和感慨当中。
“如此,务必要确保他的安全。两个家庭,只留下这么一根独苗。我们都欠他的。”李牧说。
石磊凝重地说,“是的。”
刚走到连队前面,突然的,警报器乍起,随即是连队值班员吹响了紧急集合的哨音,并且有大声的口令。
“二排紧急集合!一号着装!”连队值班员大声喊着。
顿时,楼内一阵干脆利落的紧张的动作,却没有发出很大的声音。不到一分钟,二排的官兵们全副武装穿梭过楼道,在楼前的空地上完成了集合。
出事了。
石磊看了李牧一眼,点点头,旋即跑过去,值班员马上向他通报了情况。这边,一直跟着的王国庆也接到了电话,是师部战情值班室打来的。王国庆马上把电话给李牧,很快李牧也知道了突发事件的大概情况。
“通知陆航团按照预案出动!”李牧立即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