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套其实也很简单。
那就是将现在的训练分为两个部分,上午训练战术基础动作,下午再训练兵器的战术技术。
而对于战术基础动作,余良也做了很多的改动。
卧倒起立,匍匐前进,等这类适用枪林弹雨的动作,他觉得可以少练或者不练,基本上现在的作战环境用不着这些。
各类步伐啊,倒功啊、向左滚,向右滚之类的动作呀,这种的,就可以加强练习。
毕竟这些动作不仅在进攻时能够用得上,在防御时也能起到不错的效果。
就比如到了战场上,看见敌人的长刀砍来,万幸成功避开了攻击,但因没有系统的躲避动作,按本能躲避,导致在躲避时脚崴了呀,手锄地磕痛了呀,接下来的战斗,还是必将因为这些伤痛而陷入被动。
反正这类动作,训练后,能大大提升作战时战士的生存空间,要是长期训练,形成肌肉记忆,这类动作会下意识做出来,更是有如神助。
就这样,第二天开始,战士们的训练就按照第二套方案进行了起来。
也正如余良所预料的一样,学习了战术基础动作以后,再进行军刺训练,战士们便学得更快,动作也规范了很多。
然而,这样的训练持续了几天后,一个新的难题又随之出现了。
还是一个大的难题,不得不去解决的难题。
战术训练不同于队列训练,队列训练的动作少,强度小;但战术训练涉猎的动作多,强度大,很容易就让战士们产生训练伤。
基本上自战术训练开始后,每次结束一天的训练,带队返回时,余良都能看见很多的战士身上都有着明显的摩擦伤,最严重的伤口甚至有一指那么长。
虽未伤根本,只是擦破了表皮,并不影响什么。
但余良看在眼里,心中很不是滋味,也意识到一股危机感。
作为指挥者,他很明白,这看上去像是小事,毕竟现在的战士不是以前那种柔弱之人,免疫力强,很快就能康复;但倘若不做任何处理,万一受到感染,以现今的医疗技术,那就是一件大事了。
况且,由小见大,看见了训练伤,就能预想到作战时的战时伤;那时还没有好的解决手段的话,这支队伍如何能长久以往的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