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罐在空中飞舞,骑兵在污迹一片的青石道路上前冲。
一百米的距离很快就拉近只有四五十米,飞舞的陶罐刚好落在这个位置。
‘哐!’陶罐砸在骑兵的甲胄上,当即裂开,瞬间浓烈的酒精味蔓延。
同时,淡蓝的火焰也‘哄’的一下,在士兵的身上燃烧起来。
冲在最前面的骑兵一下就被火光包围。
由于他们穿着繁琐的甲胄,白酒流进他们内衬,流动的火焰也同样燃进他们的内衬。
根本打不熄,他们从马上摔下来,哪怕没有摔得失去知觉,能快速地在雪地上翻滚,但火焰就是滚不熄,即便大把地抓起积雪,往甲胄里面塞,怎样都弄不熄。
有的陶罐丢过来没有砸到人,但是在青石地上碎裂开后,火焰铺燃开,也一下蔓延在周围的人身上。
一开始,火焰在他们身上燃烧,他们并没有感觉到有多么的疼痛,只是因为恐惧在扑打,但没有用多久时间,炙痛开始袭来,附肤之痛,痛不欲生,一发不可收拾。
火焰的光芒很淡,着火的人能看见火焰下自己的皮肤在起泡,水泡在裂开。
“啊!”“啊!”“啊!”
前头队伍全都是在地上打滚,身上,地上,甚至雪地上,积水上,全都是淡蓝的火焰。
不多时,声音减小,除了白酒的火焰,身体组织也开始燃烧,火焰才渐渐变得通红。
被前头阵仗吓得勒马停步的后续队伍,也是一团慌乱,摔倒的摔倒,冲撞的冲撞。
有骑兵冲撞着步兵,步兵被踩踏。
有步兵被踩踏,吃痛翻滚,绊倒了其他的同伴。
这后续部队里受伤的人数几乎赶上了前面被陶罐波及范围内点燃的士兵人数。
“队伍散开一些,兵分三路进行冲锋!”